苦费。
”他顿了顿,指了指武器架上的新斧,“铁砧刚锻的开山斧,刃口锋利,你要是喜欢,挑一把带走——以后跟着刘盟主做事,有家伙在手,也威风。
”
河马眼睛瞬间亮了,伸手就要去拿银票,却被水蛇刘按住。
“先别急着拿!”水蛇刘的声音沉了下来,“黄兄弟的好意我们心领,但规矩不能破——等杀了青蛇,分了赃,该你的一分不少。
现在拿着钱,要是出了岔子,怎么对得起弟兄们?”
河马悻悻地收回手,却偷偷给麻杆使了个眼色——麻杆点点头,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手摸向腰间的短刀,显然没打算听话。
戏楼角落里,铁山和石敢当正检查新斧。
铁山的板斧刃口磨得发亮,他用手指蹭了蹭,指尖沾了点铁屑:“石敢当,你看这河马,眼神不对。
刚才他看银票的样子,跟饿狼盯着肉似的,还有他那两个小弟,麻杆的手一直摸着刀,没安好心。
”
石敢当的短刀别在腰间,刀鞘上刻着“1”的编号,他顺着铁山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河马偷偷跟胖墩咬耳朵,嘴型像是在说“武器库”“私吞”。
“山哥,要不要告诉总舵主?”石敢当的声音压得很低,怕被河马听到。
“再等等。
”铁山摇头,把板斧扛在肩上,“总舵主心里有数,咱们先盯着,明天作战时把他的人隔开,别让他们靠近武器库。
”
戏台另一侧,米缸正给众人分馒头。
他的布袋子里装着刚蒸好的白面馒头,热气腾腾,拿在手里烫手。
“影先生,你尝尝,这是我用苏州的新麦磨的面,甜得很。
”米缸把一个馒头递给影子——影子站在阴影里,黑色夜行衣几乎与立柱融为一体,只伸出手接过馒头,指尖苍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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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你也来一个。
”米缸又递了个馒头给阿水,阿水接过,小声说:“谢谢米缸大叔,我娘也喜欢吃这种馒头,等救了她,我一定让她尝尝。
”米缸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满是心疼:“放心,明天肯定能救回来,总舵主这么厉害,还有咱们这么多弟兄。
”
就在这时,鸿雁匆匆跑进来,臂上架着两只信鸽——一只雨点鸽,一只瓦灰鸽,鸽腿上都绑着纸条。
“总舵主,影子先生的副手墨影传来消息,蛇湾的暗哨增加了,现在有十个,都藏在芦苇荡深处,手里拿着弩箭。
”鸿雁把纸条递给黄榴莲,纸条上的字迹是墨影的,歪歪扭扭,写着“暗哨位置:芦苇荡东三、西二、南五,箭尖淬毒”。
黄榴莲接过纸条,眉头皱了皱——暗哨突然增加,难道是有风声走漏?他看向河马,河马正低头啃馒头,嘴角沾着面粉,眼神却瞟向窗外,像是在掩饰什么。
“刘盟主,你知道蛇湾暗哨增加的事吗?”黄榴莲问水蛇刘,语气带着试探。
水蛇刘摇头,脸色沉了下来:“不知道!青蛇这老东西,平时暗哨最多五个,怎么突然加了一倍?难道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河马身上——河马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啃馒头的动作慢了下来。
“不可能!”河马赶紧开口,把馒头咽下去,噎得直咳嗽,“咱们的计划只有咱们几个知道,怎么会走漏?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