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的马车上!马车是黑色的,上面盖着黑布……”守卫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你放了我……”
影子对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用剑背敲在守卫的后脑勺上,守卫晕了过去。
三人刚要离开,洋楼的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十几个红花双棍举着火把冲出来,手里握着铁棍,大喊:“抓刺客!别让他们跑了!”
“撤!”影子大喊一声,带着青竹和墨影往巷口跑,红花双棍在后面追,火把的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
墨影突然转身,毒针射向最前面的红花双棍,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人吓得停住脚步,影子三人趁机钻进更深的巷子,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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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2:苏州河烂泥湾清剿——钩镰枪与火枪的烂泥绝杀
时间:同日卯时一刻
地点:苏州河下游烂泥湾——河道在这里缩成窄巷,两岸的芦苇秆高达两人,叶片边缘锋利如刀,风一吹,“沙沙”声像无数人在耳边低语。
河水泛着黑褐色,混着烂泥和水草,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膝盖,拔出来时会带起一串串气泡,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味。
远处的芦苇丛里,偶尔有黑影闪过——是蛇舵的余孽,他们把身体埋在烂泥里,只露出嘴巴和眼睛,手里握着刀和弩箭,正盯着河面上的动静,等着鸦片船出现。
铁山带着刀斧手,和高得狠的船会打手在芦苇丛边缘汇合——高得狠的左臂还吊在脖子上,用布条绑着,手里握着大斧,身后跟着五十个打手,手里拿着长刀和火枪,火枪的枪管泛着镍光。
“铁山兄弟,你们可来了!”高得狠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唾沫星子溅在铁山的短打上,“这些杂碎藏在烂泥里,跟泥鳅似的,不好抓啊!”
铁山举起钩镰枪,枪尖闪着冷光,枪杆上缠着麻绳,防止打滑:“高会长,你带打手从左边绕过去,用火枪往芦苇丛里扫射——别真打死人,吓他们一下,逼他们动;我带刀斧手从右边绕,用钩镰枪钩芦苇秆,他们一换气,芦苇就会动,咱们就往那里钩,保证一拉一个准!”
“好主意!”高得狠大喊一声,对着身后的打手挥手,“弟兄们,跟我来!用火枪扫射,别客气!”打手们举着火枪,往左边的芦苇丛走,火枪上膛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河边格外清晰。
铁山带着刀斧手往右边走,1号石敢当举着钩镰枪,对准芦苇丛最密的地方,用力一钩——“哗啦”一声,芦苇秆被拉倒,一个余孽从烂泥里冒出来,嘴里还叼着芦苇杆(用来呼吸),手里握着弩箭,对准石敢当的胸口射去!石敢当侧身躲开,弩箭射在芦苇秆上,箭尾还在晃动;石敢当趁机用钩镰枪缠住余孽的腿,用力一拉,余孽“哎哟”一声倒在烂泥里,石敢当举起斧头,劈向他的肩膀,“咔嚓”一声,余孽惨叫着倒在地上,烂泥溅了石敢当一身。
“兄弟们,动手!”铁山大喊一声,钩镰枪纷纷举起,刀斧手们像插秧一样,把钩镰枪扎进芦苇丛,每钩一下,就有一个余孽被拉出来:2号刀斧手“快刀”钩住一个余孽的胳膊,用力一拉,那人倒在烂泥里,快刀的短刀瞬间架在他脖子上;5号“大力”更直接,钩住芦苇秆后,连人带芦苇一起拉起来,再用斧头劈下去,余孽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气。
高得狠的打手们用火枪扫射,子弹打在芦苇秆上,发出“噗噗”的声,芦苇秆纷纷折断,余孽们被逼得往中间退,却被铁山的刀斧手拦住,一个个倒在烂泥里。
一个余孽的小头头举着刀,对着铁山冲过来,嘴里大喊:“黄榴莲的走狗,我跟你们拼了!”铁山举起板斧,劈向他的刀,“当”的一声,刀被劈断,铁山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余孽倒在烂泥里,铁山的斧头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黑鸦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还有没有其他余孽?”
余孽吐了一口烂泥,骂道:“我不会说的!黑鸦舵主会为我们报仇的!”铁山没再追问,斧头落下,余孽倒在地上,烂泥溅了铁山一脸,他却毫不在意,用袖子擦了擦,继续指挥刀斧手清剿。
清剿持续了半个时辰,蛇舵的二十个余孽全被杀死,烂泥湾的河水被染成暗红色,芦苇丛里满是尸体和武器。
铁山和高得狠站在河边,看着远处驶来的鸦片船——船身挂着榴芒团的榴莲旗,船头的水鬼正挥手示意安全,两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铁山兄弟,这次多亏了你!”高得狠拍了拍铁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