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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榴之名> 第22章 黑风堂紧急调兵——晨光下的生死部署与暗盟伏笔
第22章 黑风堂紧急调兵——晨光下的生死部署与暗盟伏笔(3/3)
沙沙”响,影子还特意回头叮嘱青竹:“看到快刀,别硬拼,用弹弓吸引注意力,我从上面跳下来帮你”;青竹拉着瘦猴,往东头小巷跑,瘦猴怀里的弹弓还在晃,嘴里念叨着:“青竹哥,我肯定能射中马眼,上次在蛇湾,我还射中过麻雀呢!”;浪里白推着小船模型,往苏州河方向跑,船桨划水的“哗啦”声渐远,水鬼跟在后面,手里握着测水竹竿,竹竿上的刻度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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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榴莲和算盘走到院门口,算盘怀里抱着五十块大洋(用红布包着,沉甸甸的)和抄好的口供,账本夹在胳膊下,嘴里还在念叨:“总舵主,木棍棍团的地盘在苏州河南岸的棚户区,路不好走,都是泥路,我们要不要骑马去?”
黄榴莲摇头,把开山斧别在腰间,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短铳(枪里已上膛),塞进算盘手里:“骑马目标太大,走路去,低调点。
你把短铳拿着,要是遇到草棒的探子,就开枪,别犹豫。
”他顿了顿,看向远处的苏州河,河面上飘着几艘渔船,其中一艘的桅杆上挂着个破鱼篓,“刚才浪里白说看到草棒的探子,估计甄棒子也在盯着我们,路上小心。
”
两人走出黑风堂,沿着青石板路往南走,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满是血渍的路面上,像两道黑色的伤疤。
路边的早点摊已经收了,只剩下几个破碗,碗里还沾着点豆浆,苍蝇在上面嗡嗡地飞;卖香烟的小贩躲在墙角,看到他们过来,赶紧低下头,显然认识黄榴莲的开山斧——在上海滩,没人不知道黑风堂总舵主的这把斧头。
走了大概一刻钟,路面渐渐变成泥路,坑坑洼洼的,里面积着雨水,踩上去“啪嗒”响。
远处的棚户区里,传来孩子的哭闹声和女人的骂声,还有木棍敲击地面的“咚咚”声——是木棍棍团的人在巡逻,他们的武器是裹着麻布的木棍,顶端削得尖利,和草棒棒团的铁皮草棒很像,却少了倒刺,显得更朴实。
“总舵主,前面就是木棍棍团的地盘了。
”算盘指着前面的一个破牌坊,牌坊上刻着“木”字,字的边缘被虫蛀得坑坑洼洼,“肠粉发应该在里面的破庙里,我上次从醉春楼听来的,说他每天辰时都会在庙里练功。
”
黄榴莲点头,握紧腰间的开山斧,往牌坊走去——他知道,这次能不能说服肠粉发,直接关系到鸦片库的安危,更关系到快刀的性命,容不得半点差错。
第二幕:木棍棍团暗盟谈判——血仇账本与码头之诺(字)
时间:同日辰时二刻半
地点:苏州河南岸棚户区·木棍棍团破庙——破庙的屋顶破了个大洞,阳光从洞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圆形的光斑,光斑里的灰尘像金色的小虫在飞。
庙门是用两块木板钉的,木板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棍”字,字的颜色是黑色的,显然是用锅底灰涂的,门板边缘的钉子都生锈了,钉帽上沾着油污,风一吹,“吱呀”作响,像老人的咳嗽。
庙内的供桌是用三块木板拼的,表面坑坑洼洼,沾着黑色的污渍,不知道是血还是油污;供桌上没有神像,只摆着一根裹着麻布的木棍,木棍顶端系着红布条,布条已经褪色,边缘磨得发毛,显然是被经常抚摸;供桌旁边的地上,堆着几捆干草,散发着霉味,上面躺着几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手里握着木棍,睡得正香,嘴角还流着口水。
庙中央的空地上,一个身材瘦高的汉子正在练功,他穿着灰色短打,腰间系着黑色腰带,腰带上挂着个布包,里面鼓鼓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他的头发用一根麻绳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从眉心延伸到太阳穴;手里握着一根三尺长的木棍,木棍裹着麻布,麻布被汗水浸得发黑,他的动作很利落,木棍在手里转得“呼呼”响,每一下都劈向地上的木桩,木桩被劈得“咚咚”响,木屑飞溅。
这就是木棍棍团25副团长“肠粉发”——他的名字是因为小时候卖过肠粉,后来入了帮派,弟兄们就一直这么叫他。
他的左手戴着个银镯子,是他弟弟的遗物,去年抢码头时,弟弟被甄棒子用草棒戳中喉咙,临死前把银镯子摘下来,塞给了他,现在银镯子的内侧,还刻着“发”字,是他弟弟亲手刻的。
“肠粉发副团长?”黄榴莲站在庙门口,声音不高,却让正在练功的汉子停了下来。
肠粉发转过身,木棍横在胸前,警惕地看着黄榴莲和算盘,眼睛里带着敌意:“黑风堂的人?来我木棍棍团地盘干什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别惹事。
”他的声音沙哑,像砂纸磨木头,显然是常年喊口号喊的。
黄榴莲往前走了两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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