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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榴之名> 第24章 鸦片库暗探潜伏——墙头毒针与水路奇兵
第24章 鸦片库暗探潜伏——墙头毒针与水路奇兵(1/3)
时间:同日辰时三刻
地点:榴莲分帮鸦片库侧墙+苏州河暗渠出口——鸦片库的墙有三丈高,是用青石砌的,表面爬满墨绿色的爬山虎,叶片层层叠叠,像一块厚实的绿毯,把墙面遮得严严实实。
墙根堆着四捆干柴,是去年冬天取暖剩下的,柴捆用麻绳捆着,麻绳已经朽了,轻轻一碰就会断,柴捆上沾着鸟粪和破布碎片,散发出潮湿的霉味,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地飞。
墙头的砖块松动,偶尔有碎石掉下来,砸在干柴上发出“嗒嗒”的响,惊得墙下的几只麻雀扑腾着翅膀飞走,留下几根羽毛飘落在干柴上。
墙内侧的地面上,散落着几根草棒的碎片,是昨天草棒棒团的探子留下的,碎片上的铁皮还闪着冷光,映着阳光能看到上面的锈迹;墙面不起眼的角落,刻着个小小的“榴”字——这是榴莲分帮的标记,每个分帮资产都会刻上专属标识。
影子和墨影趴在墙头的爬山虎丛里,身体贴紧墙面,叶片上的晨露沾湿了黑色夜行衣,凉得刺骨,却没人敢动——他们是榴莲分帮的暗探组,跟着黄榴莲三年了,最清楚“守住鸦片库”的重要性,这是分帮半年的收入来源,也是黄榴莲在斧头帮立足的根本。
影子闭着右眼(弱视眼),左耳贴在砖墙上,能清晰听到墙下的动静,甚至能分辨出不同人的脚步声:
-甄棒子的脚步声很重,是粗布鞋踩在地上的“啪嗒”声,混着草棒敲击地面的“噼啪”声,显然他很烦躁,走几步就会用草棒砸一下地面;
-铁头舵的脚步声很稳,是皮靴踩在地上的“咚咚”声,每一步都很用力,显然他在刻意保持镇定,却掩盖不住紧张;
-快刀的脚步声很杂乱,是被人架着走的“踉跄”声,混着他的怒吼:“甄棒子!你有种就杀了我!我们黄帮主是斧头帮十五把手,他不会放过你的!”
-草棒汉子的脚步声很轻,是踮着脚走的“沙沙”声,显然他们在警惕周围的动静,手里的草棒握得很紧。
“快刀在库门左侧,被两个草棒汉子架着,左手绑在身后,嘴里的破布被他吐掉了,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粗布短打——那是榴莲分帮的统一短打,胸前绣着‘榴’字。
”影子用气音对墨影说,指尖夹着枚毒针,针尾的红色在绿叶间若隐若现,针管藏在袖口,金属管壁贴着皮肤,凉得让他更清醒,“铁头舵的漕帮在左,大概十个人,都举着铁棍,铁棍上缠着黑布;甄棒子的草棒在右,五十个人,一半举着草棒,一半扛着火油弹,火油弹用油纸包着,顶端露着半寸长的棉线引信,引信是白色的,很好认。
”
墨影的铁链缠在手腕上,链节贴着砖墙,他轻轻拨开面前的爬山虎叶子,露出一只眼睛——墙下的场景清晰地映入眼帘:
-甄棒子举着草棒,站在最前面,腰间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油布包(里面是快刀的短刀,刀鞘上刻着“榴”字)挂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铁头舵站在他旁边,手里握着一根铁棍,铁棍上缠着黑布,布上沾着暗红色的血渍,显然是之前打斗时留下的,他的眉头皱得很紧,显然对甄棒子的指挥很不满;
-快刀被两个草棒汉子按在墙上,左边的汉子叫“草狗”,右边的叫“草猫”,都是草棒棒团的小喽啰,草狗用膝盖顶着快刀的后背,草猫用草棒指着快刀的喉咙,嘴里骂着:“小子,别喊了!再喊就割了你的舌头——你家黄帮主是斧头帮十五把手又怎样?今天照样救不了你!”
-五个举着火油弹的草棒汉子站在最前面,离库门只有十步远,他们的手都在抖,显然很害怕,却被甄棒子逼着往前站。
“影先生,你看!他们要动手了!”墨影突然压低声音,手指指向最前面的五个草棒汉子——甄棒子挥了挥手,草狗和草猫把快刀绑在库门的铁环上,快刀的身体被拉得笔直,肩膀上的伤口被扯得更疼,却仍在怒吼:“甄棒子!你他娘的有种就单挑!别用我当人质——我们榴莲分帮的弟兄马上就到,你跑不了!”
甄棒子没理他,对着五个举着火油弹的汉子喊:“快!把火油弹扔到库门上去!烧了鸦片库,斧头帮分帮的地盘就是我们的!谁先扔进去,我赏他半斤鸦片!”
五个汉子对视一眼,举起火油弹,就要往库门扔——他们的手在抖,火油弹的引信离库门只有五步远,只要扔过去,库门就会被点燃,里面的鸦片会瞬间烧起来,榴莲分帮的命脉就没了,黄榴莲在斧头帮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动手!”影子低喝一声,指尖的毒针瞬间射出——“咻”的一声,气流划过爬山虎叶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毒针精准地射断最前面汉子的火油弹引信,棉线掉在地上,被风吹得打了个旋,落在干柴堆旁。
那汉子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棉线,还没反应过来,墨影的铁链突然甩出去,像一条黑色的蛇,缠住他的腿,用力一拉——汉子“哎哟”一声倒在地上,火油弹掉在干柴堆旁,幸好没碰到火星,油纸上的火油渗出来,在地上积成一小片黑色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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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埋伏!”甄棒子大喊一声,举着草棒往侧墙看,却只看到晃动的爬山虎叶子,根本看不到影子和墨影的身影,“谁在上面?给老子滚下来!躲在上面算什么本事?!”他的草棒对着墙头砸去,却只砸到几片爬山虎叶子,叶片落在地上,被他一脚踩碎。
铁头舵的漕帮打手举着铁棍,往侧墙冲来,试图爬墙。
第一个打手叫“漕鼠”,身材瘦小,擅长爬墙,他抓住墙头的爬山虎,脚踩着墙面的砖缝,就要往上爬。
影子的毒针瞬间射向他的手背,“咻”的一声,毒针刺中他的虎口,漕鼠惨叫一声,手一松,从墙上掉下来,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手背很快肿了起来——河豚毒的发作很快,半个时辰内他就会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第二个打手叫“漕牛”,身材高大,看到漕鼠掉下来,骂了一句“废物”,就用铁棍对着墙头的爬山虎砸去,试图砸出一个缺口。
墨影的铁链突然甩出去,缠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漕牛的手腕被勒得发红,铁棍掉在地上,他想挣脱,却被墨影的铁链越缠越紧,最后只能惨叫着被铁链拖到墙根,动弹不得。
墙下的混乱惊动了远处的青竹和瘦猴——他们是榴莲分帮的年轻弟兄,青竹刚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