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里别着短刀,脸上带着怒气。
“刀疤陆,你上个月扣了我码头帮运的洋行香蕉,要了我五十块大洋才放行,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倒敢来惹黄帮主?”
刀疤陆看到陈老鬼,脸色变了变。
他知道码头帮的厉害——上次他扣了香蕉,陈老鬼的弟兄差点把他的货仓拆了,最后还是他乖乖交了二十块大洋才了事。
可他仗着摸摸会人多,还是没服软:“陈老鬼,这是我跟黄榴莲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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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帮主是我的盟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陈老鬼拐杖往地上一敲,“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砸坏的榴莲赔了,再给黄帮主道歉;要是不识相,我码头帮的扁担可不长眼!”
就在这时,又有两队人从街两头赶来。
东边是李锐带着小刀会的弟兄,二十多个人手里都握着柳叶刀,刀鞘上的红绳在风里飘;西边是马涛带着中刀会的弟兄,十五个人扛着长矛,矛尖闪着寒光。
原来刚才快斧去报信时,顺便让人给陈老鬼、李锐、马涛送了信,三人一听说刀疤陆找事,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
刀疤陆看着围上来的人,脸色彻底白了。
他带来的五个弟兄也慌了,手里的水果刀都在抖,往后退了两步。
“刀疤陆,你不是很狂吗?”李锐拔出柳叶刀,刀光映着地上的榴莲汁,“上个月你手下的人抢我烟馆的水果供应,还划了我伙计的胳膊,这账今天也该清了!”
马涛也往前一步,长矛往地上一戳:“我中刀会有个弟兄的亲戚,在陆家浜卖水果,你每天收他五块大洋保护费,不交就砸他的摊子。
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把你绑去巡捕房,让赵老三治你的罪!”
刀疤陆看着周围的人,喉咙动了动,却还是硬撑着:“你们……你们别以为人多我就怕了!我摸摸会有一百多号人,你们要是敢动我,我让弟兄们把你们的货栈、烟馆全烧了!”
“哦?一百多号人?”黄榴莲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开山斧的斧刃对着刀疤陆的胸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的斧头快。
现在,给我把地上的榴莲收拾干净,再赔我五十块大洋的损失,不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刀疤陆突然往后一退,从怀里掏出个哨子,使劲吹了起来——“嘀嘀嘀”的哨声尖锐刺耳,在码头上回荡。
“不好!他在叫人!”陈老鬼大喊,“大家小心!”
果然,没过多久,从陆家浜的方向跑来一群人——约莫三十多个汉子,手里都拎着水果刀,还有几个人扛着木棍,嘴里喊着“救舵主”,往这边冲。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刀疤陆见救兵来了,又嚣张起来,挥着水果刀就往黄榴莲冲去,“把他们全砍了,抢了他们的榴莲!”
黄榴莲早有准备,开山斧往身前一横,挡住了刀疤陆的水果刀。
“当”的一声脆响,水果刀被斧刃崩出个缺口,刀疤陆只觉得虎口发麻,手里的刀差点飞出去。
他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却被快斧拦住。
快斧的板斧对着刀疤陆的肩膀劈去,刀疤陆赶紧用胳膊挡——“咔嚓”一声,他的袖子被劈破,胳膊上划了道深口子,血瞬间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短打。
“啊!”刀疤陆惨叫一声,往后倒去,被身后的弟兄扶住。
“帮主,我来收拾他们!”铁山也赶了过来,他刚从地牢方向回来,手里的板斧还沾着点刑具的锈迹。
他看到刀疤陆的人在打船工,立刻红了眼,板斧对着一个摸摸会的汉子劈去。
那汉子想躲,却慢了一步,板斧劈在他的背上,汉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手里的水果刀也掉了。
另一边,陈老鬼的码头帮弟兄也跟摸摸会的人打了起来。
码头帮的弟兄都用缠了铁条的扁担,对着摸摸会的人劈、砸、扫。
一个摸摸会的汉子举着水果刀往陈老鬼冲去,陈老鬼侧身躲开,拐杖对着汉子的膝盖砸去——“咔嚓”一声,汉子跪倒在地,抱着膝盖哀嚎,水果刀掉在地上。
陈老鬼的弟兄趁机上前,用扁担把汉子的胳膊捆住,押到一边。
李锐的小刀会弟兄则用柳叶刀对付摸摸会的人。
柳叶刀轻便锋利,适合近身搏斗。
李锐看到一个摸摸会的汉子举着木棍往他的弟兄身上砸,立刻冲过去,柳叶刀对着汉子的手腕划去——汉子惨叫一声,木棍掉在地上,手腕上的血喷了出来。
李锐趁机一脚踹在汉子的肚子上,汉子倒在地上,被其他弟兄按住。
马涛的中刀会弟兄则用长矛对付远处的摸摸会成员。
长矛射程远,能有效阻止敌人靠近。
一个摸摸会的汉子想绕到马涛身后偷袭,马涛的弟兄立刻用长矛对着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