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人!黄帮主,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帮棒头做事了!”他的头不停地往铁砧上撞,“砰砰”的响声在地牢里回荡,额头上很快起了个大包,渗出血丝。
“不知道?”黄榴莲的声音冷得像地牢的石壁,他慢慢站起身,走到铁砧前,手里的小本子扔在瘦猴面前,“这是你记的吧?‘烟土张:火枪十把’,你要是不知道,怎么会记下来?”
瘦猴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看黄榴莲的眼睛,嘴里支支吾吾:“我……我就是随便记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随便记?”黄榴莲拿起刑具架上的皮鞭,鞭梢的倒刺擦过瘦猴的胸膛,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刀疤,让他尝尝皮鞭的滋味——记住,别打要害,留着他说话。
”
刀疤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举起皮鞭,对着瘦猴的后背抽去——“啪”的一声脆响,比鞭子抽在肉上更刺耳的声音在地牢里炸开,瘦猴的后背瞬间出现一道血痕,血珠顺着皮肤流下来,渗进短打里。
“说不说?”刀疤又抽了一鞭,这一鞭比刚才更重,瘦猴的后背裂开个小口子,鲜血喷出来,溅在铁砧上。
“我……我说!”瘦猴惨叫一声,身体剧烈挣扎,铁链摩擦铁砧发出“哗啦”的响,“烟土张的火枪藏在仓库的东厢房,用稻草盖着!今晚子时,棒头带二十个弟兄,拿着火枪和火油弹去上游烧货船,烟土张的人在西侧的破庙里接应,要是遇到埋伏,就开枪示警!”
“还有呢?”黄榴莲追问,手里的开山斧对着瘦猴的膝盖比划了一下,“烟土张还有没有其他计划?比如派更多的人来?”
“没……没有了!”瘦猴的声音带着哭腔,“烟土张说,只要烧了货船,断了你们的漕运,就把陆家浜的烟馆给棒头,让棒头帮他走私烟土……棒头欠了赌坊五百块大洋,只能跟他合作!”
黄榴莲点点头,对刀疤说:“把他的铁链绑紧点,再用布把他的嘴塞住,别让他咬舌自尽——留着他,今晚等棒头来的时候,让他指认烟土张的人。
”
刀疤点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破布,破布上沾着灰尘和血渍,塞进瘦猴的嘴里,瘦猴恶心得想吐,却被绑着动弹不得。
刀疤又用铁链把瘦猴的身体绑得更紧,铁链勒得瘦猴的胸口发闷,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里满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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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榴莲走出地牢,暗门外的夕阳照在他脸上,却驱不散心里的寒意。
他刚走到总堂,就看到米缸从药铺出来,手里拿着个木盒:“帮主,鼠耳的腿伤得很重,烧伤面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