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刺尖已经刺破皮肤,鲜血顺着鼻梁流下。
“我的耐心有限。
”
“在……在码头……明晚……子时……”极度的恐惧终于压倒了凶悍,汉子颤抖着吐露了信息,“浪里飞……运一批火枪……从……从水路……”
分帮刑房:铁与血的拷问
几乎与此同时,榴莲分帮地牢旁的刑房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被抓回来的角头派小头目“黑鱼”,被剥光了上衣,吊在刑架上。
他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皮开肉绽。
炭火盆里,几件形状各异的刑具被烧得通红。
刀疤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和几道狰狞的旧伤疤。
他拿起一把烧红的烙铁,缓缓走向“黑鱼”。
烙铁头部刻着一个扭曲的“角”字——这是从角头派尸体上搜来的,如今要烙回他们自己人身上。
“黑鱼,骨头挺硬啊。
”刀疤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苏州城里,还有谁是你的人?沈金魁在官府里,攀上了哪条线?”
“黑鱼”抬起头,脸上混合着血污和汗水,眼神涣散,却依旧带着一丝顽固:“杀……杀了老子……十八年后……”
“想死?没那么容易!”黄榴莲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走进刑房,目光扫过“黑鱼”惨状,没有丝毫波动。
他拿起另一件刑具——一把细长的、带倒钩的铁钳。
“沈金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命都不要?”黄榴莲走到“黑鱼”面前,铁钳在他眼前晃了晃,“是钱?还是他抓住了你的把柄?比如……你在乡下老娘和妹妹的命?”
“黑鱼”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哗作响:“你……你怎么知道?!别动我娘!”
“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有办法知道。
”黄榴莲的声音如同寒冰,“你现在说,我保你娘和妹妹平安,还给她们一笔钱,送她们去外地。
你若不说……”他猛地将铁钳夹在“黑鱼”的肋骨上,倒钩深深刺入皮肉!“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撕下来,派人送到你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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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刑房!“黑鱼”的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动,鲜血顺着铁钳汩汩流出。
“我说!我说啊!”彻底的崩溃终于到来,“是……是税警队的王队长!沈金魁每月给他分红!还有……码头工会的刘理事……也是我们的人!明晚……明晚浪里飞在朱家角三号码头交接火枪……王队长会派人清场……啊!”
黄榴莲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面无表情地松开铁钳。
“黑鱼”像一滩烂泥般垂了下去,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给他止血,别让他死了。
”黄榴莲对刀疤吩咐道,转身走出刑房,对等候在外的铁山和影子说,“消息核实了,明晚子时,朱家角三号码头。
税警队和码头工会都有他们的人。
”
合纵连横:暗流下的同盟
次日黄昏,榴莲分帮总堂,灯火通明。
不仅核心骨干在场,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