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被迫为其传递消息的底层小“吧主”(掌管着十几个卸煤工),被暗探设计拿下。
此人被带入分舵那考验人性与忠诚的“百口井”刑房。
此刑房中央,有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暗水井。
受刑者被悬吊在井口上方,井底并非水面,而是无数面朝向井口的铜镜,以及隐藏在井壁中的、模仿无数人窃窃私语、争吵、哭嚎、狞笑的机关声音。
受刑者低头,便能在井底铜镜中看到无数个扭曲、惶恐或嘲讽的自身倒影,耳边是永无休止的、来自“人群”的噪音轰炸。
这种被“万众”凝视、指责、抛弃的极致孤独与恐惧,足以撕裂任何基于群体的忠诚。
那小“吧主”本就意志薄弱,在这视觉与听觉的双重折磨下,很快便心理防线崩溃,嘶声哭喊:“放过我!我说!‘百舌翁’……他……他不在‘千舌港’……他……他在港外……那条……废弃的……‘听潮’乌篷船上……遥控指挥……联系……靠……靠港内……‘悦来’茶馆……的……店小二……传递消息……126个‘吧主’……每三天……黄昏……会……会有代表……去茶馆……听新指令……”
第四章:千舌港潜听
得到情报,浪里白知道此次侦察的关键在于耐心与伪装。
他扮作一个走街串巷卖针头线脑的货郎,脸上抹着煤灰,操着外地口音,混入了嘈杂混乱的“千舌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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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地晃荡着,目光却如同鹰隼般扫过港内的每一间茶馆、酒肆、窝棚。
他找到了那家名为“悦来”的普通茶馆,在不远处摆开摊子,假装兜售,实则密切关注。
果然,在第三日黄昏,他看到一些看似普通的劳工、船夫、脚夫,陆陆续续、看似无意地走进了“悦来”茶馆,与那个看似忙碌的店小二有过短暂的眼神或手势交流,然后迅速离开。
这些人,想必就是“吧主”的代表。
浪里白没有跟踪这些代表,而是将注意力锁定在那个店小二身上。
直到茶馆打烊,店小二收拾停当,左右张望一下,才悄悄从后门溜出,沿着河岸,走向港外偏僻处。
浪里白悄然尾随。
只见那店小二来到一处芦苇丛生的河湾,那里系着一条破旧不起眼的乌篷船,船身漆黑,毫无标识。
店小二有节奏地敲了敲船帮,舱帘掀开一角,他低声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浪里白心中了然,这“听潮”船,便是“百舌翁”的藏身之处!他不敢靠得太近,远远观察,记下了船只的位置和周围环境,便悄然退回。
第五章:破船断“舌”
“百舌翁”藏身船上,机动性强,且“千舌港”环境复杂,一旦动静过大,极易让其趁乱逃脱或煽动更大规模的骚乱。
黄榴莲决定,擒贼先擒王,水陆并进,闪电突袭!由浪里白带领水鬼队从水下接近,控制船只,他亲自率刀手队从岸上包抄,断绝其陆上逃路!
是夜,月暗星稀,冷雨绵绵。
浪里白带领数名精锐水鬼,口含利刃,身着黑色水靠,如同几条游鱼,悄无声息地潜泳靠近那条“听潮”乌篷船。
与此同时,黄榴莲亲率二十名刀手,借着夜色和芦苇的掩护,从岸上悄然合围了那片河湾。
“行动!”浪里白在水下打了个手势!
水鬼们同时暴起,如同恶鲨出水,猛地攀上乌篷船!船身剧烈摇晃!
“什么人?!”船舱内传来一声惊怒的苍老喝问!
浪里白毫不理会,一脚踹开舱门,率先冲入!只见舱内点着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