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即便伤好也一直不长眉毛，不过我并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欢喜，因为那之后崔心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了，还喜欢时不时亲亲那块秃掉的地方。

     我摸上那个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上了。

     我不禁疑惑，“你怎么知道这里？” 我只当她和崔心有交集，却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问完，她便瘪了嘴。

     “我不知道，只是亲个地方都有属于你们的故事吗？” 她咬着唇，似是不让眼泪出来，让人心疼。

     我又抱住她解释：“我以为你知道……” 我将原委简单讲了，又亲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对不起” 认识宋娟后，我总在说对不起，即便大部分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学校里有每届学生的毕业大合照，我看到你了，那时候她就是这样亲你的眉毛。

    ”宋娟沮丧的解释，凭直觉，她一眼就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简单，只是当真的确定时，她还是难以接受。

     即使她和老师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一定碰过您的每个地方吧。

    ” 宋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恨恨地咬了我的锁骨一口，抖着手解我的上衣纽扣，因为扣子太小一时解不开，她便略过直接来到我的裤腰上。

     我今天穿的是高腰牛仔裤，她解开两颗锁扣，便颤着手捏着下面细小的拉链，抬头无声地看着我，眸光闪烁。

     我打赌，只要我摇头，她的泪花子肯定会立刻滚出来。

     我移开视线，有些犹豫。

     我与宋娟的每次性爱都是我为她服务，直到结束时，我的衣物依旧完整。

     “我不配碰您。

    ” 我大惊，拉住她离开的手，“不要这么想，我只是……不太习惯。

    ”我将她的手重新放到拉链上，叹了口气，“可以，宋娟。

    ” 我靠在墙壁上，侧头看着换衣间的门底缝隙，那里的光线一明一暗，是店员和顾客们走过。

     拉链被拉下，腰部的束缚感消失，裤子渐渐褪下，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冷。

     裤子到腿弯时便停下了，我感觉到宋娟微冷的指尖正在内裤边沿勾画，带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