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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夸他,“可以啊你,实用舒适专家!”
这种专家有什么用,王醒忍俊不禁:“虚的就算了,来点实际的吧。
”
“实际的也有的,”严耕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泡茶给你喝。
”
他起来去电视柜左边开了烧水键,又说去给王醒找个褂子,很快自顾自去了卧室那边。
他一离开,客厅一下清净起来,王醒也才得空看一下他的客厅。
格局、装修和布置跟自己家都差不多,就是更大一点,电视柜右边有个10寸的相框,里面是老中小的三代人,应该是他的家人。
王醒坐在沙发上,看不太清脸,也没专门起来去看,视线继续往左边扫,看见电视柜左边有个鱼缸,不大,里头有一团旋风似的水草,和一条五光十色的大尾巴鱼。
那鱼长得十分梦幻,鱼身素白但尾巴有一缕一缕的彩锻,色系像敦煌的九色鹿,它轻柔地在水里款摆,十分优雅婀娜。
王醒正在看鱼,严耕云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忽然响了,屏幕正面朝上,王醒看了一眼,发现来电人是方简,便朝屋里喊了一声:“严耕云,电话。
”
“诶。
”严耕云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右手里还抓着件衣服。
他一边把衣服递给王醒,一边为了少走路,去拿茶几另一边的手机,干脆腿挤腿地挨着王醒,俯下上身伸手去够。
可这么一够,他的T恤被动作带上去,腰一下就露出了一截。
王醒只觉眼皮一跳,这可不是他要偷窥,实在是这截腰身就在他的眼皮子前面。
严耕云的腰挺细的,他之前在楼梯间里搂……不是,扶过了,然后靠他这边,腰侧还有一块小叶片状的浅褐色胎记。
那块胎记在他眼前晃动,像一蓬挠在心里的小绒毛,王醒仓皇地转开视线,不自觉把自己贴在了靠背上。
严耕云是个马大哈,他的行为都是中性的,王醒眼观鼻鼻观心地想道:你可别想些有的没的。
不过撇开这些有的没的,这还是一个轻松愉快的夜晚。
心如止水的王醒换了严耕云的T恤,严耕云则拿着他那件要去洗,王醒跟过去,看他光着手就要去冲水,实在看不过去,从他手里抽掉衣服,自己在洗脸台那儿搓了搓。
严耕云杵在旁边,一边尴尬,一边又觉得王醒挺会也挺爱照顾人的。
洗完衣服,两人回到客厅里,严耕云泡了一小撮老白茶,两人喝到一半,东拉西扯地从严耕云家里那条鱼,说到了比赛身上。
话头还是王醒提的,他想起孙舒毅离开前的表情,问道:“你那个比赛,会不会有什么困难?”
可能有,可能也没有,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