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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今晚佳人在怀的美妙时刻与自己的飒爽英姿。
爱情,真的很伟大。
董执,真的好香。
以及----我,真的很帅。
“咳、咳。
”听闻身旁的人细声低咳,钟晴猛地从回忆中抽离,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急忙侧身询问:“冷不冷?是不是很难受?现在金毛也输液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抱都抱过了,钟晴借此胆子大了不少,手心覆在董执的额前,那烫人的温度令他脸臭了几分。
“我没事。
”董执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躲开钟晴的手,仍然礼貌又疏离。
什么叫没事?哪里没事?怎么没事?
自己都烧成这样了,腰杆还挺得那么直?还操心那只待会又重新活蹦乱跳的小狗呢?
唉,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就连董执这一点,他也很喜欢。
“我回一趟家,你在这等我。
”钟晴鼻腔重重地出了口气,本想再次强硬地把人给抱上车,却怕弄巧成拙,只好行怀柔之策。
没等董执答话,钟晴就走出店外,刚与冷空气打个照面,立马打了个喷嚏,耸着肩膀跑上了车。
殊不知董执追寻着他的背影,微微失笑。
寒冬夜里人烟稀少,钟晴归心似箭,一来一回也不过十几分钟。
“来,先吃药。
”钟晴风尘仆仆地回到店里,左手提着一壶热水,右手抱着一个鞋盒,左肩搭着一件羽绒服,右肩挂着一条围巾,随后从两侧衣兜里分别掏出了一盒药和一双棉袜。
称得上是满载而归。
不好说董执此刻究竟感不感动,反正他一动不动。
伺候董执吃好了药,穿戴整齐,钟晴总算心定了些,他刻意与对方肩靠着肩,不经意间问起:“嗳,金毛怎么会食物中毒啊?”
只需再过一分钟,钟晴就会为他这句提问捶胸顿足。
在钟晴往返的那段时间里,董执便强忍太阳穴散发的剧痛,迷迷糊糊地闭眼回想今晚归家后所发生的事。
刚进家门,金毛就哼哼唧唧地围上来,用鼻子拱着董执的小腿撒娇。
董执这才想起今天家政阿姨休假,金毛直到这会儿都没能吃上饭。
巧了,他也没吃。
苦了谁,都不能苦孩子。
董执这辈子本就打算携金毛,过起一人一狗一世界的生活,而钟晴的出现,对他而言不过是漫漫人生路的一个小插曲。
他将红色礼盒放下,去给金毛准备晚餐,也没理会身后悉悉索索的声响,只当金毛在玩闹。
人一倒霉起来,往往喝水都塞牙缝。
董执晃了晃空空如也的狗粮袋,又看了看碗中份量勉强达到平日三分之二的狗粮,叹了口气。
苦恼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