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在心底疯狂地想,这是他唯一的优势。
“难受吗?”
他看着晏因手腕上的铁环,以及与铁环项链的粗长铁链,那是直接嵌在床头墙壁里的,而墙面是平整的,应该是做了机关,不使用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那里会藏着这样一件变态用具。
就和傅弛那个变态一样,从外表上压根看不出他是个喜欢玩囚禁的人。
“我会劝劝傅先生的,哥哥。
”梁栖的语气听不出异样,仿佛真就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他既然爱你,就不应该让你这么难受。
”
晏因没有放在心上,傅弛这个人一旦决定了什么,谁都很难改变,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不过谁也说不准,毕竟梁栖是傅弛现在唯一爱的人,或许他闹闹脾气傅弛就会答应把自己放了也有可能。
梁栖离开后,晏因撑不住想再睡一会儿,结果刚刚有了困意,便被一阵格外难以忍受的燥意唤醒。
他出了些汗,脸上身上烫的厉害,被堵住的花穴腔道里酥痒难忍。
“嗯……好难受……”
晏因死死夹住双腿,胯间不自觉前后耸动,花穴中的异物随动作摩擦着内壁,稍稍缓解了部分痒意。
可是还不够。
仅仅只是布料摩擦还不够,想被插入,想要粗大的肉棒用力捅进来,想要傅弛……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一瞬间,晏因整个人都颤了颤。
没人能理解他此时的感受,在想到被傅弛压着狠狠操干的那个时刻,他的身体仿佛着了火,被傅弛精液塞满的花穴分泌出更多汁水,渴望着等人来操……
他好像真的被傅弛玩坏了。
怕傅弛回来发现他不听话,然后得到更过分的惩罚,晏因始终没有动堵住穴口的东西,如今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修长莹润的手指情不自禁伸进裤腰,两指探入一夹,一块湿的像洗过的手帕就被抽了出来,随之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和淫水。
被操了太久又塞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