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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腹便便又丑又秃顶的中年男人。
邵维想到这里心里就气得很,但又忍不住有些心疼,他想,那种满脑肥肠的王八蛋最好不要找来这里,不然他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再也不敢来为止。
而此时淮城南区大宅,男人又打碎了六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
淮城以及淮城周边几个城市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和踪影。
戎缜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转身走进棋室里,解开衬衫的扣子,把衣服扔在了地上。
他上身赤裸,结实的小臂肌肉和腹肌上蜿蜒着条条青筋,坐在座椅上,从棋罐里拿出几颗棋子,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暴怒的情绪更加无法掌控。
“轰”的一声,整个棋桌应声而倒。
第24章chapter24囚笼困兽
因为邵维简简单单一句话,江寄厘又被噩梦折磨了好多天。
戎缜似乎成为了他永远都无法逃离的梦魇,那些痛苦和惊惧有如附骨之疽,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好像永远都无法透过气来。
他无数次告诉自己他现在是江由,不是江寄厘,不是什么戎夫人,更不是戎缜圈在牢笼里的玩具和情人,可那些话还是不停的在他耳边响起。
“一个玩具,什么时候有资格质疑主人的决定?”
“你最好能学会怎么当一个合格的情人。
”
“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情人,在对谁提要求?”
男人阴冷讥讽的语气将他刺得千疮百孔,纵然过了这么久,再想起来还是心脏抽疼。
他怕极了戎缜,同样现在也恨极了戎缜,他不想再和过去有任何的瓜葛。
之后的几天,江寄厘又把家里的东西仔仔细细清理了一次,就连虫虫吃的猫粮和罐头都换了全新的牌子,抽屉里的新证件和新卡,新的备忘录和联系人,江寄厘都翻出来看了一次。
邵维给他打电话叫他江由,琴行的小朋友们叫他“江老师”,乔姨明大爷叫他“小江”,这一切都是新的。
江寄厘的生活又渐渐回到了刚来这里的安逸。
只是没想到,很快桐桥镇就来了一个人,那是除戎缜之外,江寄厘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
那天桐桥的天气久违的阴沉,像是要下雨,琴行下课后,江寄厘和邵维也准备早点关门回家,但是有一个小孩的家长有事暂时来不了,他们便多等了一会。
小朋友姓陈,小名叫小橙子,性格很腼腆,还有些内向,因为琴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所以一直都有些局促不安,看着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