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杨致揉了揉眉心,很坚定道,“你的问题我了解了,谢谢你愿意坦诚交流。
不过有句话我也想和你说。
”
“什么...什么话。
”谢心树更紧张,手指都蜷缩着。
“他们说抗压能力差的选手没有前途,我说绝对的实力和过人的天赋能填补抗压的空白。
你听哪一个?”
杨致此刻双手搭在腿上,静静地看着谢心树,他眉间的眉钉还是冰冷,那张脸五官深邃,瞳色漆黑,狼尾湿漉漉挂在耳畔,在昏黄室内,杨致声音低沉,一字一句的问话像音符,落在谢心树脑海的五线谱里。
谢心树大脑宕机了,凭本能反应说:“我..我..我听你的。
”
他们是谁?他们算什么?对重来一次的谢心树来说,他们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当然听杨神的。
身侧的男人笑起来,杨致轻呼了一口气,笑完他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点了几下,正色:
“现在轮到你来看看我的情况了。
”
“打算组车队是认真的,我暂时没法给你任何保证,包括凑到理想中最佳的队友。
不确定因素很多,可以说除了我一定会当你们的教练,并且成立俱乐部养着你们去打世竞赛以外,别的变动都有可能。
我知道这种邀请听上去很荒唐,但我目前只能尽最大努力承诺,会认真对待每一位选手,不让你们浪费了这一年的宝贵时间。
”
“俱乐部的事我会安排,你们不用操心。
”
杨致看谢心树,“我的眼睛在三个月后还要复诊,这段时间除了用药,避免强光,不能长时间盯屏幕外没别的问题。
手术很成功。
”
这句话简直让谢心树呼吸都变得舒畅起来。
他最担心的就是杨致的眼睛,现在杨致主动告诉他了,省去了谢心树很多麻烦。
谢心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