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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脆弱,每次情欲上身,他无法控制地露出丑态,事后都会感到尴尬和无所适从。
别说主动求欢了,在性爱以后能不乱想立刻睡着都算不错。
作为性成熟哺乳动物,生理需求当然还是有的。
好在查槐从来不会藏着掖着,阮文谊有需求的时候总不用忍太久。
这次是个例外。
考虑到查槐的心理状态和他自己想亲近的欲望,阮文谊难得克服了一次压力,学着片子上受的样子,摆个好看但扭着筋的姿势等人。
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查槐办完事进屋,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被子扔他身上,附赠一句“小心着凉”。
阮文谊:……
查槐那时候很累,大概真没往那边想,草草脱了衣服就睡。
他在一旁憋了半天,查槐呼吸都变沉了,终究还是没脸直接出击,最后悻悻缩回了被子里。
阮文谊一肚子要说的话堵在心里,大腿根硌得发疼,他对这恼人的东西简直又爱又恨。
他知道情绪会影响生理活动,但这是怎么回事,他主动出击没用,现了怒反倒有精力来一炮了?
结婚七年,他也没觉得查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倾向,今天却头一次产生了认知怀疑。
阮文谊还没和自己扭过劲来,看着他发呆半晌的查槐终于回神,回答了他那句话:“你不也没和我说吗?”
他其实可以把这件事带过去。
让阮文谊放心,告诉他以后不会,告诉他自己只是不想他担心……查槐也确实想这么做。
可人在有了期盼以后,便会生出本不该有的想法。
查槐总妄想再多去确认些,确认他的担忧和在意是否真实,然后再进一步渴望更多的爱。
所以他第一次尝试把真实的自己袒露那么一点点给阮文谊:是的,你从未让我安心。
尽管这么说很不好意思,但他确实在期待着一点安慰、一个拥抱,或者是更多的东西。
查槐相信阮文谊读出了这个答案,所以才会像是被按了静止键一样,两颗眼珠子凝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
一秒,两秒,随着时间的流逝,查槐心里刚发芽的那点期盼逐渐枯萎下去。
刚刚注入到心田里的水变得冰凉,刺得他一颗心被冻得动弹不得,直想打个哆嗦。
话已经说出去了,他该说什么圆回来?
查槐喉结耸动,咽下一口口水,嗓子发涩发苦,努力挤出一个清晰的音节:“文谊,我……”
被按了静止键的阮文谊动了,还被火速切换到了倍速播放模式。
查槐的“我”字刚漏了一点音,阮文谊的手就按了上来,直接把他鼻子带嘴一起捂住。
然后阮文谊长出一口气,又深深地吸进去,重复两遍后道:“稍等,你让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