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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被带上楼,按客人的要求和喜好脱掉衣服,配合并提供一切服务。
段斯和其他人并没有区别,无论客人是Omega还是其他性别。
段斯缓缓松开了手,傅轻决走近过去,一半鞋底踩在那条裤子上,制服布料硬挺,傅轻决稍微抬了抬脚,将鞋面上之前被泼溅到的热可可勉强擦干净了。
他比段斯高上一些,一直凝视着段斯的侧脸,动作中偶尔拉拽到段斯的双脚,段斯只是半低着头,视线低垂,浑身都绷直得僵硬。
傅轻决看着他光裸的腿,左腿上有块贯穿伤的疤,但很完美,光线沿着肌肉的走向攀爬,像在流动。
“他们给你换了你自己的制服,近战勋章,十字勋章,还有......联邦英雄,”傅轻决伸出手,指尖在他上半身的勋略章和荣誉刺绣上流连,隐约感觉了一股相斥的气息,“在夜灯还有别人点过你吗?Omega?”
段斯拧眉,说“没有”。
“你看见了,我遇上了一个可怜的Omega,但他连杯热可可都端不稳,真是扫兴。
那你知道陶勒他们带Alpha回房,是做什么吗。
”
傅轻决的语调像是做游戏那么轻松:“你能吗,段长官。
”
段斯骤然深吸了口气,耳朵变得红了,仿佛憋闷无比,被傅轻决伸手往下一碰,更是颈间涨红,像被怎么亵渎侵犯了一般。
傅轻决笑道:“看来真的没人点过段长官,干起来会有点麻烦,但至少很干净。
”
比肢体先做出反应的,是信息素。
他们都发现了,不知不觉间,房间里充斥着信息素的气味,一点一点蚕食着氧气的空间,像刺一样细小,密密麻麻,蛰在神经上。
傅轻决闻到了白松香的味道,松杉树林在拔地而起,枯木和原野的清香与苦涩一同席卷而来。
有种超乎想象的失控,连同血液一起冲向头顶。
段斯被傅轻决按倒在了床上。
他的手被迫撑在身前,停止流血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没有Alpha容许来自同类的挑衅,信息素是最直接的攻击手段。
一开始还只像单纯的搏斗,压制与被压制,结果毫无悬念,因为段斯是在求傅轻决,今晚过后让他离开夜灯并非不存在麻烦,他也该相应地付出什么。
傅轻决按着他的后背,俯身下来,像是半搂半抱着,段斯闷哼了一声,身体在不停抽搐,能一把将人掀翻打倒的双手颤颤握紧着,然而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屈肘,顶向傅轻决的肋骨。
一声粗重的痛呼。
他手上的银手铐晃晃悠悠,被傅轻决一把拽住了,重新往后一锁。
段斯被死死掐着脖子,冲撞而来的力道冷酷而又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