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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傅轻决的信息素太过逼人,饶是Beta也只敢短暂停留。
傅轻决一把扯过湿皱的被子,将微微发抖还没缓过来的段宁一起盖住了。
段宁已经两天没吃过药。
佣人送了药进来,眼神闪避,直挺挺站在一侧,要等段宁吃下了才好端着东西出去。
傅轻决见段宁纹丝不动,抬起眼,一个冷厉的眼神示意着,佣人很快逃似的退了出去。
“现在没事了。
”傅轻决拨开被子,凑近到他脖子处笑着说。
段宁张了张嘴,低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
傅轻决充耳未闻,黏黏糊糊说:“到该吃药的时间了。
”
段宁说:“可我不想吃。
”
“为什么?”
大概仗着人都不清醒,无所谓了,段宁声音沙哑地说:“等你的易感期过去,也不会再需要我。
就没必要吃药了,吃得整个人都是苦的......”
傅轻决一顿,盯着段宁说:“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段宁笑了笑,头脑昏昏,呼出的气息很烫,轻轻的,像云一样拂过,他问道:“处理掉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就像你们处理掉段斯的时候一样吗。
”
第27章
段宁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夜灯。
他睁着昏昏然的眼睛,感觉浑身没那么烧得慌了,才想起晕厥过去之前,傅轻决强行喂他吃了药,大概控制住了他信息素感知失常的症状。
但当时傅轻决的易感期还没结束,他是在无休止的堪称折磨的痛与快中晕过去的。
轿车开得过于平稳了,一点颠簸都没有。
清晨薄薄的光晕投入车窗里,顺滑地转动一圈,花园里那颗笔直的枫树最后停留在眼前。
段宁回到了别墅,却没有再见到傅轻决的人影。
高管家比起从前,更是一脸冷淡又一言难尽的模样。
想必她早看见了段宁后颈上的咬痕。
尽管这和AO之间的终身标记有本质区别,什么用也没有,但就算论迹不论心,也是足够荒唐。
其他问题可以不归咎到段宁一个人头上,但段宁这段时间对傅轻决过分的讨巧与关心,高管家时时刻刻看在眼里,现在才终于明白过来,段宁打的是哪门子主意。
她从前或许还总会怜悯,觉得段宁是身不由己,现在看来,段宁巴不得用尽一切手段留住傅轻决,言语关心,身体勾引,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高管家还不知道段宁在安全局的事,要是知道了,恐怕同样容不下段宁还在眼前晃悠。
也许因为傅轻决没来得及发话,按照以往惯例,段宁还是被佣人扶进了二楼的房间。
段宁实在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