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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在这里等着吧。
”于是他转身走了,径直上了二楼,再从楼梯上俯视段宁时,才颇为满意。
段宁不再去无需他担心的阳光房,他站在原地,只是看着推拉门外的院子。
没一会儿,高管家从餐厅里出来了,看见段宁,说道:“刚刚那是在夜灯让傅少爷提前进入易感期的Omega。
”
段宁转过身,淡淡笑了笑说:“应该会很衬傅少爷心意。
”
“就是傅少爷让他来的。
”
高管家是想让段宁死心,可其实不用她再来告诉段宁这些。
段宁自己的信息素不再溢出,却还能隐隐约约闻见别人的信息素,Omega的信息素天然会让段宁反应不同。
他早在宋闻身上闻见了那股熟悉的桃香,既然是傅轻决让他来的,宋闻一大早这么上了楼,估计没几十分钟下不来了。
而傅轻决之前还要掐死这个下药的Omega。
傅轻决对待任何人都是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怎么对待全凭心情,像小孩脾气一样幼稚又恶劣。
段宁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感觉已经疲于应付,而单纯为傅轻决做事反而更简单。
他想到在夜灯的那几晚,实在荒唐又可笑。
二楼卧房内,傅轻决站在了阳台边。
他在浴室时就看见去接段宁的车进了别墅的院子。
宋闻敲门进来后,却发现傅轻决已经穿戴整齐,他把早餐放在桌上,一时间紧张地站在旁边,没说话。
宋闻自从从夜灯出来,被送去了娱乐公司处处得人照顾,他一直想感谢傅轻决,没想到傅轻决昨晚真的叫他来了别墅,只是直到今早才有机会上来伺候。
他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恩怨,也许是傅先生不仅长得仪表堂堂,更是心慈人善,那一次差点掐断了他的脖子,终究对他产生了怜悯。
而傅轻决身边没有伴侣,需要发泄的话,找他最合适不过。
傅轻决看着宋闻的那张脸,却怎么也吃不下饭了,说道:“听说你以前学过芭蕾,会劈叉?”
宋闻有些惊喜,说:“傅先生,我是学过两年,跳得可能不太好,但身体很柔韧,什么姿势都能做。
”
这话里带着某种下流的暗示,傅轻决不把他当成单纯的学生,他也没把傅轻决叫他来房间当成只是聊聊天。
傅轻决笑了:“那让我看看,”他指了指阳台那块光亮的瓷砖地,“你在那劈个叉,应该能坚持很久吧?耐力也很重要的。
”
宋闻一愣,小声说:“要脱衣服吗?”
傅轻决说:“脱不脱看你,但别把我的屋子弄脏了。
”
宋闻满脸通红地走去阳台劈叉,怕弄脏地板,还是没敢脱衣服,不知道傅轻决这是什么癖好。
半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