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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警惕而又不敢置信地问:“什么手术?”
段宁赶到军管区的警戒所大楼,一路上连腿都是酸软乏力的,他刚闯进来,就听见弗雷克在回答江牧,说明傅轻决要做的手术:“腺体摘除手术,傅先生很早以前在清醒的时候就有过这个打算,这是签过字的同意书,现在干脆在这里做了,江部长觉得如何----”
“你们在说什么?”段宁骤然打断了弗雷克的话。
他快步走向他们,顿了顿,看着弗雷克手上的文件,然后平复了语气,沉声问道:“傅轻决在哪里?”
江牧看见段宁,连忙出言阻止:“段长官,傅先生处于易感期里,有伤人的可能,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他在哪里?”段宁轻声地继续问道。
江牧转头看向弗雷克,几乎目眦欲裂,只能带着段宁前往关押区。
通往关押区的路很窄也很长,段宁看起来很平静,他看了看跟着一起过来的弗雷克,说道:“能把你手里的这份文件给我看看吗?”
弗雷克喉结滚动,把这份本来永远也不可能让段宁知道它存在过的东西递给了段宁。
这是傅轻决吐血那次刚醒来后弄出来的,那段时间简直不可回想,谢天谢地的是后来傅轻决终于暂时按下了做手术的事。
可能是因为手术后的后遗症不可控、恢复期太长,也可能是因为些别的。
弗雷克自然搞不清楚。
但他现在又在擅自作主,铤而走险。
段宁一边走一边随意翻了翻文件,最后只是拿在手里,既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归还的意思。
很快,他们还没走到那间关押室门口----砰的一声巨响!里面紧接着继续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惊天动地的声音。
江牧硬着头皮站在门口,段宁说:“把门打开吧。
”
只见门一打开,里面是白刷刷的墙壁,房间里有简陋的包角桌椅,而傅轻决就在那里,正被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卫员用力按在床脚边的地上,手腕也被铁拷拷住了。
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还是在最具有攻击性的易感期里,铁床已经被他砸出了凹陷,几个警卫员各处都挂了彩,场面混乱至极,一度面临失控。
其中一人正拿着一支针剂,打算注射进傅轻决的手臂里。
“住手!”江牧先一步进行了喝止。
关押室内的铃兰花香铺天盖地地涌了出来,浓度高得吓人的信息素甚至让江牧和弗雷克都不敢靠近。
段宁刚往里走,江牧下意识地拦住了他:“段长官……”
“让他们都松手,出去。
”段宁说。
“段长官!”
“现在给他打抑制剂已经没有用了!”段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