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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价值,”傅轻决一点点扯开段宁的衣领,让那后颈上的疤痕露出来,低声嘲讽道,“除了做我的私人秘书,结果信息素留不住,连人也不长记性。
”
车内温度恒定,但裸露的皮肤阵阵透凉,段宁偏过头,逐渐松开了手,任由傅轻决动作。
他眼里是一些不甚清晰却刺目的光点,车窗中倒映他狼狈的模样。
傅轻决按了按他腺体位置上的疤,声音忽然变轻了,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地说:“不在这里,那你想在哪里,闻不见自己身上的味啊。
”
段宁无法判断这些,他静默了一小会儿,说:“我是Beta。
”
从前不肯承认自己是Beta,现在倒是会了。
“但你会发情发得进医院是吗,”傅轻决心里来了火,扯着他的胳膊往旁边一坐,看向他说,“我耐心有限,你现在该说什么。
”
段宁看着傅轻决,漂亮狭长的双眼皮微眨着。
他紧抿的嘴唇和滑动的喉结似乎也在诉说某种屈辱,可因为太常见了,除了取悦到傅轻决,都已经算不上什么屈辱。
他没有开口,但主动往傅轻决身上靠了过去。
无论做多少次都不熟练,身体也不柔软,求欢的方式更不入流。
“不会说话,但流程挺熟。
”傅轻决搂着他评价道。
傅轻决的性取向从来都不是Beta,但他需要段宁怀着道歉或感谢的心情为他服务,哪怕是演的。
第4章
在医生的建议下,傅轻决下午在飞机上提前注射过一针抑制剂。
他是高阶Alpha,平常可以将信息素收敛得一干二净,但现在各方情况特殊,多一重保险总是好的。
而段宁既然是Beta,就不会有发育成熟的腺体,也没有信息素,不会对信息素产生反应,也影响不了任何人。
车厢里还是弥漫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气息。
像尾锋利的软勾,看似无形,刮过时却能带出血来。
是段宁身上散发出来的,几近于无的一股白松香的香味,略带苦涩,天然具有威压之感。
如果只说味道的话,是这样的。
傅轻决曾经感受过段宁浓烈的,具有十足攻击性的信息素,那时候的段宁还不认命,被他死死压制在身下征服时,傅轻决记得段宁颤颤挣动的后背和窄瘦紧绷的侧腰----肌肉线条流畅漂亮,明明不乏那些象征英勇的伤疤,汗湿的皮肤依然像被水浸过的绸缎一样。
身体里明明蕴含着足够反抗的力量,却还是要对另一个Alpha敞开身体。
那时候的段宁还是个Alpha,有一个Omega未婚夫,没有被剜去腺体,后颈上也没有这道丑陋的手术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