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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宁气还没喘匀,吃不下东西,看傅轻决的样子感觉已经没事了,有些事还是得说出来:“我忘了告诉你,最后阿姨追出来,她叫你小决,说只要你平安健康,她就放心了。
”
傅轻决喉结滚动了两下,笑说:“她叫的不是你吗,你才是苏决。
”
“她认得出人的,说我怎么可能是苏决呢,”段宁说,“即便二十年没见,她也第一眼就认出我不是。
”
二十一年前,傅轻决才五岁,与今天这副英俊出挑而极具上位者气息的模样,可谓天差地别。
“但她依然可以说搬走就搬走,说断联就断联,高姨是她几十年的心腹助手,她依然可以抛下一切,和别的男人结婚,过她一个人的潇洒日子。
”
“那她应该一个人待在奥斯陆吗?”
傅轻决闻言冷冷看向段宁。
“她是谁?”
车里沉默了一阵,傅轻决说:“我母亲。
”
新联邦首都特区傅氏集团总部,接到最新消息的秘书匆匆推门进了休息厅,傅岐山正坐在主位座椅上,跟谢革和自由基金会的几位幕后股东聊天。
内外秘书相互沟通过后,没一会儿,傅岐山让他走近,说有什么事。
那位秘书轻轻俯身,傅岐山侧耳,便听见了消息:“傅轻决少爷已经不在奥斯陆,不知道是哪天离开的,他去了苏唯女士和她丈夫的新居,但没有见面。
和傅少爷同行的是段宁,似乎是秘密出行,身边没有其他人。
”
谢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听一阵低声细语,即便不知道具体说了什么,但这两天傅轻决不在国内,猜也猜得到还有事情什么能让傅岐山头疼。
傅岐山站起身,往外面的阳台走了走,特地走远了一些,避开了人,然后对秘书说:“只是去见苏唯?”
他们对苏唯保持了一定的监视,就是为了时刻注意动向。
而自由基金会跟北欧银行一直有着密切合作,傅轻决此时现身欧联盟,出现在苏唯住宅的附近,并不代表什么,也确实没有发现其他动向。
那次家宴的短暂会面里,傅轻决已经答应傅岐山暂时收手。
何况,就算是傅轻决对自由基金会有着探索欲,傅岐山也能容忍,只是有时候连一些知情权,也不是能轻易给予的。
秘书说:“应该是。
”
傅岐山沉吟片刻:“那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
“您是指……”
“我们都被那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傅岐山笑道,“你以为段宁还只是他的工具?玩物?谁把玩物送去安全局的核心调查组,谁把玩物带去欧联盟见他母亲?”
傅岐山眺望着窗外:“段宁不死,军火走私案之后照样不会安生,早该想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