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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子,是因为它是新重建的,对吗?原来的老一队----”
“‘9·27’特大恶性袭警案。
”
王久武不再言语,静静听郑彬倾吐痛苦的回忆。
“七年之前,东埠比现在还要混乱,闹出一伙报复社会的疯子。
老一队接的案子,本来一切顺利,临了却被内鬼出卖,抓捕行动中了埋伏,除了在后方指挥的宋队----宋局外,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
郑彬的手抖得更厉害,低低呜咽起来。
“我的搭档也姓王,王天材,也是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
9月27号那个下午,几分钟前他还在笑谈晚上庆功宴的事,几分钟后就倒在了血泊里,八刀,全砍在动脉上,直接就没了……还有其他五个前辈……他们都是为了保护我……”
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我能理解,郑队,我能理解,”王久武轻声说道,“我也曾有目睹战友牺牲的经历----我当过兵。
在边境线巡逻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遭遇了流贼……也是只有我活下来了。
”
郑彬闻言愣愣地抬起了头,扭过脸看向青年,只见这人的眼眶同样湿红。
没有互相安慰,两个男人良久对视,一切尽在无言。
直到郑彬深吸了口气,随手抹了把脸,结束了这个话题:
“不管怎样,最后案子结了,全员伏法,老一队大仇得报。
虽然那之后我浑浑噩噩了很长时间,老婆也因为无法忍受跟我离了婚,但我还是挺过来了,并且着手重建一队。
也是因为治疗心理创伤,我得以和凌凛结识,这么一看不算太亏----总的来说,都过去了。
”
差不多到时候了。
王久武心想。
果不其然,郑彬习惯性地又想摸烟,手揣进口袋才意识到身在医院,只好尴尬地清了下嗓,言归正传:
“那什么,谢谢,不过下次别这么干了!我不想欠你情,而且我是警察,应该是我挡在前面。
”
“师父,”旁听的顾怀天小声提醒他,“还有一句。
”
郑彬瞪了徒弟一眼,自己抓耳挠腮了一会儿,终于狠下心把早该说的话说出了口:
“之前是我不对!再怎么说你也是被派来帮忙的,我却因为私人原因处处设卡,太不地道。
听凌凛说我好像是有什么,什么控制格?发作时就会让我失去理智。
不过我说这个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本人没有偏见,甚至现在一想,我似乎还挺欣赏你小子的----反正,我顶多就能说到这儿了,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是你的自由。
”
“我当然接受。
”
褐眼的青年温和地笑了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