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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半分类似于此的性癖爱好,然而他偏偏遇到了许大宝。
他被人一把拉住了手。
对方瞪大了她那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面目诚恳,语气真切:
“您好,我是许黛宝,我以灵魂起誓,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没有你,我的世界将一片黑暗。
”
如果当时郁启明单纯把她看成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孩儿,然后毫无道德地转身就走,他本不会留下任何一张女装照片。
然而他没有,他顿了一下之后微笑地问她:
“……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当是时,许大宝正走火入魔地排练罗密欧与朱丽叶,脱口而出的“表白”里真心没有三两重,前一天她刚刚面目深情地对着寝室楼下怀了孕的母猫说过一模一样的台词。
当然了,无论她话语的真心有没有三两重,郁启明都不会当真。
他只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他甚至在那个时候已经把手摸进了裤兜,准备掏出手机拨打110----如果这个女孩当着他的面开始无穷无尽地讲那些戏剧台词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求助警方。
好在许大宝没有。
她只是死死捏住郁启明的手对他说说:“有,我十分需要帮助。
我头昏眼花中了暑,麻烦您送我去八号楼三楼308教室,感恩,好人一生平安!”
如果到此为止郁启明摒弃道德转身离开,没有踏入八号楼三楼308教室,他本不会留下任何一张女装照片。
然而他就那么扶着那个小姑娘踏进了八号楼三楼308教室。
后来乔丰年知道了这个事情,他在电话里问他:“那姑娘漂亮吗?”
郁启明很诚实告诉他:“特别漂亮。
”
乔丰年就嗤地一声笑了。
那个时候,郁启明与乔丰年两个人心知肚明玩游戏,一来一去之间永远似真似假,半真半假。
真的时候,有人会穿过半座城给他送一支玫瑰花。
假的时候,两个人三个月没有通过一个电话。
乔丰年在电话里对他说:“再漂亮你也不能碰人一根手指头,知道不知道?”
郁启明就笑着问他:“那要是她碰我的手指头呢?”
乔丰年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阴恻恻说了句:“她拿哪只手碰的你?”
乔丰年花天酒地、风流肆意,跑车副驾上的姑娘一个换过一个,在喝醉了酒的晚上怀里抱着一个,却还要打电话警告他,不许碰人一根手指头。
隔着电话,乔丰年身旁那个姑娘声音甜腻,还撒着娇问他,你给谁打电话呢?语气那么凶。
凶?
郁启明在电话的那头认真地想,哪一句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