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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呆呆傻傻的周景池。
以前每天骂他的次数小于三次都算是他运气好,今天居然破天荒夸自己。
这不是脑子瓦特了就是做噩梦早上起来脑子坏了。
“......完了完了,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上班得把你为数不多的脑子上熄火吧!”
“还提前上班?你真当自己是菩萨,没你我这度假村就不开了呗?”
“这下好了,傻了吧?!”
赵观棋一口气输出一连串伤害,旋即深深叹口气。
接着,惋惜且坚决地对他说:“这算工伤,我会对你负责的。
”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你?”周景池快无语笑了。
天天骂他,还给他骂爽了。
“不能耽搁了。
”赵观棋急切起来,一把抄起周景池的手,“跟我去看医生。
”
“?”周景池和他面面相觑,岿然不动,“我发个呆你要我去看医生?”
“我觉得你比较需要看医生。
”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赵观棋踏实多了。
见周景池不乐意去看医生,心念一动,垂头靠在他耳边。
太近了,周景池下意识地就想退开一点,却被按住了肩膀。
赵观棋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呼吸像一阵燥热的风扫过他的耳廓。
耳语过后,周景池只觉得耳边像有几只小蚁爬过,怎么都拂不开,赵观棋都已经站直身子,他还觉得耳边一阵一阵的痒。
艰难提取到信息,周景池摸着耳朵问:“为什么?”
“你面子这么薄啊,这都要脸红?”赵观棋见他耳朵像滴血似的,笑道:“那要和人接吻的话,岂不是更没法看了?”
被直白的话惊得一跳,周景池慌不择路,转移话题:“到底为什么要去?”
“你觉得自己不需要看心理医生吗?”赵观棋反问。
“我......我觉得自己挺正常的。
”
“别的我不多说,单是你这个经常不自觉出神就该去看。
”赵观棋据理力争,“关心员工身体,义不容辞。
”
“还有别的?”周景池皱眉,不争气的耳朵像起了火一样,褪不下来。
自顾不暇地揉耳朵,周景池后知后觉抬起头来,对上一张严峻肃穆的脸。
回想起那晚的情形,赵观棋一改嬉皮笑脸,板着脸问他:“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喝醉以后说的话?”
“都喝醉了,哪里能记住。
”
赵观棋追问:“那你一直有说梦话的毛病?”
周景池底气不足:“我……我记得没有吧。
”
见当事人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赵观棋的神色变得考究,正色道:“那你记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