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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
顾言的吻顺着耳廓落在颈上,衣衫顺着透白的肩滑落至腰侧,对比出的黑白两色艳丽的惊心动魄。
是褪去了衣衫,也如同是剥去了庄念用来伪装的壳,露出他原本柔软真挚的样子。
掌心不再隔着衣料,庄念如雪的肌肤很快被搓揉着留下两条红痕。
他太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像有微弱的电流爬遍全身。
在顾言滚烫的吻和触碰中,他难耐的仰起脖颈,终于克制不住似得哀求道,“摸摸我...你...你摸摸我。
”
顾言的动作微微一顿,肉眼可见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像是再也按耐不住,将人抱起,轻车熟路的摸进卧室,附身压了下去。
他被太久未品尝过的欢愉弄的失神,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却仿佛在固执的等着什么。
顾言吻着他,捉住那双透粉的唇。
庄念乖顺的探出舌尖与他纠缠,忍不住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庄念喘息急的像是烧开的水,一双眼迷乱的盯着顾言。
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勾引。
“你还爱我。
”顾言突然开口,“念念。
”
如同引线被点燃,一团烟花在肺腑内骤然炸开。
庄念露出一丝丝迷茫的惊诧,五指陷入对方劲瘦的脊背上,倏地留下五道鲜红指痕,在顾言手中哼吟着发泄了出来。
你还爱我。
是一句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疑问的陈述句。
庄念便是在那句话的尾音里哭了出来,身体还在生理性的颤抖,他却已经勾着顾言的脖颈,哭的泣不成声。
爱啊,当然爱。
怎么能不爱呢。
他是个孤儿,从小无依无靠,没有被谁牵挂过,也没被谁捧在手心里爱过。
被庄均泽带回家之后,他更是见识到了这世界上的另一种黑暗,比孤独寂寞可怕千倍百倍。
顾言就像地下室里的那一扇小窗,在他最黑暗的生活里给了他一束光,还有满院的郁金香。
他在最好的年纪给了他最真挚热烈的爱,把他捧在手心里,给了他一个家。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爱呢。
“别哭,不哭。
”顾言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他的手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拍着。
庄念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喝了比长岛冰茶还烈的酒,却并没有因此睡得更踏实。
他梦见顾言牵着唐周的手出现在万众瞩目之下,梦见他们交换了戒指,在所有人面前吻在一起。
他便跟着在那场梦境里经历了千百种酷刑。
然后他又梦见了那个红衣女人正抓着他的领口,双目充血,看着他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儿子’。
顾言站在他的面前,像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