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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午我过去收信,她才会问我是不是真的。
”
夏阅难以置信地抬眸,“所以她们都信了?”
“夏杳杳没信,也劝过其他人了,但褚西子还是带人走了。
”程程说。
夏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能祈祷那些人不是去送礼,即便去了也和陆商说不上话。
但他左思来右想去,饭局那晚他对谁都笑脸迎合,除了陆商也没得罪过其他人,到底是谁在故意整他?
这时候再去找人已经来不及,他让程程去给夏杳杳带话,让她明天认认进出片场的人,然后把照片拍下来发给他。
程程开门下去了,夏阅坐着没有动,犹豫要不要找陆商,就听到自己手机响了。
他猛地回神,发现是陌生号码。
电话是何非打来的,说陆商找他有事,叫他现在上楼一趟。
夏阅硬着头皮应下,挂掉电话以后,心跟着提起来。
陆商这时候找他,多半是粉丝去送礼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全看对方怎么处理。
如果陆商愿意私了,对他就没多大影响,如果陆商要公开曝光,就是黑粉的狂欢日。
孰利孰弊很清晰,夏阅出门去了楼上。
陆商压没想见他,也没打算让他进门。
何非拎了个纸袋等在门边,见他出电梯一路找来,直接将纸袋递给他道:“商哥让我还给你。
”
纸袋上印着奢侈品logo,是陆商全线代言的品牌。
直觉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夏阅接过袋子后不愿意走,“我想见陆老师。
”
何非立在门边没动,“商哥在洗澡。
”
夏阅余光往里探,果真没看见陆商,只看到那只黄脑袋猫,在猫砂盆前探头张望。
他抬手朝里一指,张口就要编理由,“何非哥哥,”他软下嗓音叫得甜,“你是不是还没铲屎?猫砂盆里太脏,小猫不愿意进去上厕所,憋不住就会尿在地毯上。
”
何非顿了顿,回头往里看。
趁机挤进房间里,夏阅将纸袋随手一放,就去看猫砂盆里的情况。
盆里果然埋着猫屎,不等何非过来叫他,他先动作自如地起身,扯了旁边桌上的空袋子,故作熟练地替猫铲屎。
何非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时,陆商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穿了件黑色浴袍,胸口的领边微微敞开,带子松松散散系在腰间,黑色的发尖还在滴水。
他站在门边没有动,语气低沉裹着冷意:“你在干什么?”
夏阅握铲子的手顿住,只觉得有视线落过来,让他整个人如芒在背。
他迅速挂回铲子起身,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将刚才的那番说辞,又小声对陆商说一遍。
陆商拿毛巾擦头发,像是对他的话充耳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