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耀祖一进来,好来个人赃并获,栽赃陷害呢!”
“王老师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
”张耀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半点没到眼睛里,“我栽赃他?我吃饱了撑的,花钱买这玩意儿,就为了栽赃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图他什么?图他长得磕碜还是图他脑子不好使?”
院外又是一阵哄笑。
张耀话锋一转,眼神陡然变得锋利:“倒是你们两个,前两天在村口那片小树林里嘀嘀咕咕的,我可听见几句。
不是在商量着怎么让我家那几缸腌菜出点‘问题’吗?说什么最好是让人吃了上吐下泻,但又不能闹出人命来,对不对?”
这话如同在热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王老师和张耀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王老师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都变了调,但那份色厉内荏的慌乱,谁都听得出来,“谁跟你说的?你拿出证据来!”
张耀祖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辩解:“没……我们没说过!你少在这儿挑拨!”
“哦?没说过?”张耀根本不理会气急败坏的王老师,反而朝前逼近一步,死死盯住张耀祖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那你说说,你们商量用什么高招啊?是往腌菜里掺点巴豆,还是弄点别的什么好东西?张耀祖,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位好姑姑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比这耗子药更高明,更隐蔽?她是不是跟你说,这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吃出了毛病,也赖不到你们头上?”
他这番话,七分是猜,三分是诈。
他确实听到了他们要对腌菜动手脚,但具体怎么动,当时离得远,没听清。
此刻,他不过是把张耀祖心里最怕的事情,一件件摊开来讲。
张耀祖本就胆小如鼠,被张耀这么一连串地追问,尤其是张耀那副笃定得仿佛亲耳听见每一个字的模样,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乱了。
之前跟王老师对好的词儿忘了个一干二净,他只觉得张耀什么都知道了,心理防线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