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红着双眼。
“你们在干什么！”
8
阮南初细心地帮我擦完嘴角又掖起被子，不冷不热回道。
“眼睛不用就捐了，别在这装瞎。
”
秦书意烦躁地按按眉头。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霸占人夫的爱好了？”
“老公，走，我们回家。
”
她急着迈上前要从病床上把我拉下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推开。
“家？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家，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我们以后别联系了。
”
秦书意脸色发白，固执地将那枚结婚戒指往我手上套，我疼的“嘶”了一声。
阮南初狠狠扯住她的头发往后拉。
“姜城喊痛了，你没听到吗！他要跟你离婚，不想跟你回去。
”
这句话击碎了秦书意最后的心理防线，她像个疯妇般大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老公我错了，我们一家以后好好过好吗？”
听到她还有脸提儿子，我将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砸烂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你不配提儿子，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秦书意脸色发白仔细盯着我的脸，害怕到近乎有些讨好。
“把儿子叫出来好不好？让我看看他。
”
我冷笑到流泪，把法医发来的一张张尸检照片拍到她脸上。
“这些烟疤，是他被人当烟灰缸烫的，那个时候你在陪你的好姐夫打高尔夫。
”
“这串编码，是他被当作商品纹上去的编号，你那时在干嘛？你在给你姐夫系领带。
”
“还有这个笼子眼熟吗？拍卖会上我和儿子就被关在里面，他做梦都想见你，而你为你的好姐夫拍下了所有，唯独放弃了我们。
”
我刚开始还能克制住语气，尽量平静客观地叙述这些事实，说到最后我喊的声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