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我爹告诉我,百花谷里当真住着神医夫妇,当年我们举家住到百花谷外,就是为了守着他们。
”
贺承又问:“那你爹见过神医吗?”
“这……”齐越迟疑不决,“他倒是没有同我说起这个。
”
贺承笑笑,再开口已是坦然:“若是连你爹都没见过神医,即便山谷当真住过神医,年深日久,如今他是否尚在人世,也不得而知。
”
说到这里,他停下脚步,转头看看陆晓怜,又回头看看钟晓,道:“陆姑娘,钟晓兄弟,我与你们萍水相逢,你们送我到此,已经是仁至义尽。
此行希望渺茫,山谷里又凶险异常,我随这两位朋友再往里走一段路瞧瞧,你们实在不必陪我冒这个险,我们就此别过,你们还是出山谷去吧。
”
“现在想回头?迟啦。
”陆晓怜和钟晓还没应声,赵戎津先插话进来,“百花谷的第一道关,便是不归路。
不信,你们回头看看?”
众人顺着赵戎津的目光转头回去看,只见他们来时踩过的路已经消失不见,他们身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像是一只张着深渊巨口的怪物,将他们来时走过的那天黄泥小径吞得干干净净。
贺承脸色一沉:“这是要将所有人都困在这里?”
赵戎津摇头:“也不算,往前再走一刻钟左右,有一处巨石阵,过了巨石阵,有两条茬路,一条往山谷深处去,一条通向谷外。
”
钟晓不解:“一会困着人,一会又给条出谷的路,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不让人进山谷深处。
”在山里中穿行多时,贺承体力不济,声量也更低几分,幸而山林寂静,他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
他问赵戎津:“我猜,那处巨石阵应该不难破,也不算凶险,至少不至于取人性命,对不对?”
赵戎津惊讶:“你怎么知道?”
贺承偏过头去,闷闷咳了几声,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