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还?有这样,越做越低的?只要没犯什么大错,就?算不会升,也不会降吧?这人是有多讨人厌啊?”
谢怜干咳道:“这样的事也很常见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
三郎轻笑一声,继续解读,道:“这位校尉之所?以官越做越低,并非是因为他本领不济,相反,他武力高强。
只是,他在战场之上,总是碍事。
”
“什么叫‘碍事’?”
三郎道:“不允敌军杀伤己方百姓,也不允战友杀伤敌方百姓。
”
众人不知不觉都坐拢了听得投入,议论纷纷:“不让随便?杀百姓,这不对吗?为什么要降他的职?”
“是啊,我觉得这校尉没错啊。
”
谢怜听了,微微一笑。
百年事灰飞烟灭,今论古人,当年半月国?与永安国?的不死不休,在后人眼中已成不可?理喻。
只有那向导阿昭道:“那时候永安国?和半月国?仇深似海,杀起来,不管士兵和百姓的。
这位校尉这么行事,只被贬职没被杀头?,已经?是运气很好了。
”
扶摇眉眼郁郁,道:“在其位谋其职,这人既然做了士兵,就?该奋勇杀敌。
如此?妇人之仁,只会让己方厌憎他,敌方嘲笑他。
不会有任何人感谢他。
”
他这番话?很有道理,洞内大家都看他。
扶摇淡淡地道:“到最后,这种?人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而且,多半是死在自己人手上。
”
无言片刻,谢怜道:“是啊。
你说的对。
死了。
”
“怎么死的?真是被自己人杀的?”
纠结了一下,谢怜还?是诚实地道:“这倒不是……上面说,是有一次边境暴乱,双方交战时打着打着,这人靴带没系紧,自己踩着了,摔了一跤,就?……”
众人原本以为这人既然被立碑,那一定死得无比悲壮,闻言都是一愣。
谢怜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