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兴奋、期待、恐惧……我的心是凌乱的……
真没想到,我宝贵的第一次竟不是小姨?而是以这种方式交给了诺姐?
我脸红心跳,全身发烧,“诺、诺姐……我、我不太会!”
“会你个毛啊!”诺姐照着我头顶就是一记爆栗,“想得倒美!我是让你自己导一管儿出来!”
“什么?”我差点吐血。
你、你特么这不是不讲武德,弄虚作假吗?廉耻二字被狗吃了吗?你特么拍拍大胸问问自己,良心不会痛吗?
诺姐看我一脸失望,不由凶恶起来,“导啊?”
“你……你……你在这我导不出来!”满肚子的辛酸泪,化成我脸上的可怜巴巴。
诺姐疑惑地盯着我,“不对呀!我在这你应该导得更快呀?”随即眼神又微微眯起,一看就满肚子坏水儿,“是不是……得给你一些刺激?”
“我……我……”我刚准备点头。
诺姐马上又笑弯了腰,“逗你呢!看给你吓那样!”
我心里想死,刚才特么小爷到底在虚伪什么?本来该直接点头的。
这时卫生间外传来一阵敲击,明显是两个女孩正在催促。
诺姐骂道:“妈的!还挺敬业!”又回头问我,“用屁股撞墙总会吧?”
“啥?”
“用屁股撞墙啊?”诺姐说完,自己先撞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娇喘。
我立时有了反应,赶忙蹲下身去不敢起来。
诺姐翻了个大白眼,“你就这点儿出息!”
她刚想给我做思想工作,卫生间的门已被人推开,接着是急匆匆的脚步声。
这明显不是那俩监督的,因为她们都是高跟鞋,而这两人明显是运动鞋。
诺姐这时也吓得一脸惨白,瞬间不敢再吭声。
有人拉了拉我们这扇门,拉不开便分左右而去。
左边的烟嗓女孩道:“妈的!田珍珍那贱人真特么能装,怎么就一点酒都灌不进去呢!”
右侧隔间道:“显她家教好呗!”
“不行!好不容易约出来的,我今天非毁了她不可!否则等她进了江城大学,再约出来就更难了!”
我心中一动:“这不是我考上的那所大学吗?”可随即又醒悟,“这不会就是斜对面那桌搞什么毕业舞会的吧?”
两人继续道:“那怎么办啊?”
“怎么办?饮料里下药呗!”
我心中砰砰乱跳,刚才的兴致已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