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吗。
”瘦爷声音嘶哑,从祭品中拿起一个苹果递给何秉谦。
何秉谦连连退后。
……
从床上惊醒的时候,何秉谦发现自己躺在旅馆的床上。
额头上放着的冰毛巾掉在胸前。
他用手摸了摸脑袋,烫得要命。
他发烧了。
原来又是一场梦。
他听到身边有人在均匀地呼吸,扭过头一看,发现晓凤就坐在床边一张半月型扶手的椅子上,用手臂支撑着脑袋睡着了。
而在她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两条湿毛巾。
他不忍吵醒晓凤,可是晓凤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动作。
晓凤微微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醒了?”晓凤略显疲惫,脸上却瞬间挂上温暖的微笑。
何秉谦点了点头,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道先说些什么。
而且他感觉到头痛欲裂,全身酸软无力,只能愣在那里。
晓凤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然后拉起旁边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表情却变得忧心忡忡:“还那么烫手呢。
”
何秉谦不知所措,他摸着自己的裤兜,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想要递给晓凤。
晓凤却噗嗤一笑,把身份证重新装回钱包里。
“你说了很多遍啦,你不是张大宝,是何秉谦,我都帮你重新办了入住手续啦。
唉,你做梦的时候好多话,我听得都烦死了,烧也不退……”晓凤满眼的关切。
扶着何秉谦躺下,又在额头上换了一条凉毛巾。
“我怎么了?”何秉谦问道。
晓凤摇了摇头:“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昏迷在楼梯上,还发着高烧。
”
“你一个人把我拖进来的?”何秉谦有点惊讶。
“那不然呢?叫你也叫不醒……一直在说些我听不懂的……”晓凤拍了一下何秉谦的手臂,表情有点委屈。
“谢谢你。
”何秉谦真诚地说:“我好像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了,我会慢慢想起来的。
我叫何秉谦,在平田大学毕业,我住市里,家福小区……我有两个好兄弟,我们还一起创业……”
何秉谦巴不得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晓凤。
晓凤没有打断他,只是一边听一边点头。
而何秉谦却觉得晓凤的表情有种说不清楚的复杂。
“我睡了多久?”何秉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问了一下晓凤。
“没睡多久,不过天已经亮了,秦医生应该快来了。
”晓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