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趋炎附势、曲意逢迎的宴席,日复一日的,我早就倦了。
倘若今天陪我出席的不是你,我怕是脸上都浸满厌恶……”
(爸爸……今天是怎么了。
)
深深的不安令乔应桐想拔腿就逃,可是父亲的手已经抚过她的喉咙,将她敏感的锁骨、乳房、腹沟,视作一曲曲早已研习至炉火纯青的乐谱,指尖一路沿下弹奏,点触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最终,缓缓探入她早已潮润的秘密花园。
“呜……!爸爸……呜呜呜……不要……”
“砰砰砰砰!”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平地一记闷雷,炸穿了乔应桐的心脏。
她被撑开的双腿猛然一颤,满桌的化妆品便应声滚落一地。
门外的助理吃了闭门羹,正焦躁地来回踱步。
晚宴开始前,还有一个小型的记者专访,向来守时的老板,今天是怎么回事?
当听见套房内传出异响,助理更急了,方寸大乱之下,径直拨通了内部座机的电话。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一时之间,刺耳的电话铃声夹杂着震耳欲聋的拍门声,此起彼伏。
被按在梳妆台上的乔应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她全身发僵,丝毫不敢动弹,艰难地继续哀求:
“爸爸,桐桐不想因为自己,而坏了今晚的正事,晚宴结束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听话的!只求爸爸,现在先饶了我……!”
然而今天的邵明屹,不仅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更是对女儿的恳求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念叨着:
“有时候,我会涌现一个神奇的念头,我为什么要把那么多时间,全用在工作上?相比金钱和名望,我心底明明更向往,在一个没有窗户、无人知晓的密室中,不分昼夜、不知疲惫地与你交合,听着你在我怀里哭,看着你哀求我不要……”
话罢,他将另一根手指,也一并埋入花苞。
双指微张,鲜嫩的花蕊便如同畏惧般,在阵阵收拢中,被强行撑开……羞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