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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过后,淡色的眼底又添入了更多不具名的耐人寻味。
亲完,夏斯弋无事发生地拍了拍钟至的肩脊,错身离去。
奈何步子才向前迈了半步,小臂的肌肉忽而一紧。
钟至拽住他向后拉扯,身体随着力道后倾,微张的嘴唇触碰柔软,接续起刚才未尽的亲吻。
身后冰凉的墙砖衬得亲吻更加炽烈,身上属于钟至的气息更浓郁了。
一番折腾下来,他们险些迟到。
夏斯弋庆幸是有课拦着,卡死了时间不能耽误,不然他短暂的休息计划大概率是会彻底泡汤了。
一日很快挨到了晚上。
临近选修课截课,来上课的人都变多了,时常会翘这节课的棠光也来了。
夏斯弋自然地坐到棠光身边,身后跟着个与他形影不离的钟至,坐在了他们身后一排的空位上。
棠光原本还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见到夏斯弋落座,连忙起身向他靠近,委屈地抱怨着:“哎呦我的天,一天了,你们两个连体婴可算分开了。
这一整天他都挨着你,我都没法找你聊天。
”
他又朝夏斯弋挪近了些许,低声道:“快和我说说,这次生日过得怎么样?吃上肉菜了吗?”
棠光挑了挑眉尾,暗示着问着。
夏斯弋神情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信了棠光的鬼话喝了那瓶酒,他也不会任钟至摆布,“惨”到昨天那个境地。
他一声不吭地盯着棠光,决定吓吓他。
然而棠光似乎有自己的理解方式,讷讷地咂了咂嘴:“不可能吧?要是这样都不行,你是不是得考虑钟至同学在那方面有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重重地敲在了他的脑瓜顶上,留下明显的“哐当”声:“当着我的面造谣,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
钟至的嗓音显然比夏斯弋眼神的杀伤力大得多,刚一沾耳,棠光立即像是受了惊缩回壳里的蜗牛,半点也不敢探出头来了。
棠光趴在桌子上,手肘带过夏斯弋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钟至不是没选这节选修课吗?你够不够义气?他跟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夏斯弋故作无知地耸了耸肩膀:“我又没说他没来。
”
棠光把脸埋得更深了,活像个一头把脑袋插进雪堆里的傻狍子。
捉弄以另一种方式得逞,夏斯弋的心情也舒畅了些许。
可看久了紧挨着书桌趴着的棠光,一股失落的怅然再度涌上心头。
前段时间棠光因谢青随的事情而颓丧,夏斯弋虽然心里替他难过、忧心,但终究无法感同身受那份浓深的悲伤。
然而在昨天时寻告诉他那份可能关联的线索到如今,他似乎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