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厅中依旧人声鼎沸,没人知道盥洗室刚刚发生了什么。
乔应桐看着被塞入手心的小纸条,上面是袁俏俏留给她的电话号。
这个人……究竟……
心脏一阵砰砰乱跳,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悄悄跟上了袁俏俏的脚步。
果然,不远处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一把搂住了袁俏俏的腰,不顾众多宾客就在一旁,肆无忌惮地把肥厚的肉手伸进她那高开叉的裙摆,对着她臀肉就是一顿乱揉。
“哎呀爸爸好坏!有人看着呢……”袁俏俏依偎在老男人怀里,故作娇羞地媚笑着,“人家只是去洗手间补个妆,爸爸怎么就想人家了嘛!都怪俏俏不好~~”
当两人一同溜进了一旁的小休息室,饥不可待的老男人甚至连门都未关牢。
这正好给了乔应桐一窥究竟的机会,借着虚掩的门缝,乔应桐悄悄探头……
没想到,过去那如同噩梦般一幕,此刻,以更不堪入目的形式,重映她瞳孔中……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袁俏俏倒在了沙发上。
她原本妆容精致的脸颊,瞬间多了道鲜红的手指印。
“贱货!两个穴都被塞满了还发骚呢!女人这种玩意就是不知廉耻,老子今天非操烂你穴不可!”老男人先是烦躁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又从裤兜中胡乱掏出一把钥匙,对准了袁俏俏身上的贞操带。
“咔咔”几声,贞操带被粗暴解开了,随着贞操带一同被甩落在地的,还有两根硕大无比、外形狰狞的电动肉棒,上面还沾着干涸的淫液,随着震荡遍地翻滚弹跳。
“爸爸您刚不是跟邵总在聊天吗,您不陪人家,人家的骚逼难受得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躲进厕所里去了啊!”哭丧着脸的袁俏俏就是一通瞎编乱造。
嘴上是那么说,身子却朝着老男人高高翘起肉臀,甚至主动用手,掰开了自己的淫穴。
常年饱受摧残的淫穴,此刻已如枯萎的玫瑰,泛着病态的潮红,令人不忍直视。
“爸爸您看,你赐给我的精液,我都夹紧了逼,一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