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子被揉至碎裂,酸软的骨头几乎不能拼凑在一起,双穴在一次次痉挛后早已麻木……
这个夜,究竟还要再攀爬几次,才能活着熬到天明?
被一双浑厚有力的臂弯,锁在床上的乔应桐,听着身后男人传来的平缓呼吸声,却没有丝毫的倦意。
她睁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耳边回荡的,尽是自己神智不清时的淫言秽语:
“桐桐……桐桐好喜欢被爸爸操穴啊,每个穴……都想被爸爸填满精液……”
不要不要呜哇!桐桐不要被子!呜呜呜……好热……睡不着,桐桐要含着爸爸的肉棒才能睡觉……
“呵呵……区区小黑屋,爸爸就满足了吗?桐桐想要一个巨大、巨大的……鸟笼,能永远将爸爸和桐桐……关在一起……!”
……她绝对没想到,父亲真的依了她的胡话,加倍执行了。
她甚至不知道,平日的父亲,只是释放了欲望的其中一部分……
自己恬不知耻的秽语,足以令这个习惯性克制自我的男人,解开全部封印。
当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鱼肚般的灰白,乔应桐蜷缩着即将散架的身子,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是工作日,酒店里的客人并不多。
VIP层的自助餐厅中,除了昨夜一同留宿酒店的友商外,只剩下部分高管。
然而,只需要略微感受空气,便能察觉到餐厅一隅隐隐传来的不安气息……
乔应桐对着满桌的早餐,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耸拉着脑袋;至于坐她对面的邵明屹,尽管声色不动,却是满脸铁青。
父女俩之间的诡异气氛,引得餐厅里每一桌客人都忍不住侧目观望。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邵明屹浅抿一口咖啡,语气中带着冰锥砭骨般的压迫感。
重新穿戴得西装革履的他,翘着腿,一如既往的严肃持重,仿佛……昨晚蹂躏了女儿一整夜的人,不是他。
“袁俏俏是……孤儿院……包副总裁的……的……”乔应桐声音小得跟蚊子翅膀似的,压根不敢直视父亲目光,见父亲不说话,又一脸慌乱地追问:
“那……那个浴室外面的工人……!?”
邵明屹眯着眼,打量着女儿那一脸失了魂的模样,差点没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