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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适与愉悦让于幽长长舒了一口气,手下的动作不由加快了一些,正在欲望蓬勃的时刻,忽听一句命令砸来:“音乐没停之前不许射。
”
如兜头一盆冷水浇落,于幽彻底崩溃,哭诉地哀求:“主人,求您了,我、我……奴隶真的快要挺不住了。
”
于幽把姿态不断放低,言辞间更多了几分恭敬,而他整个人现在几乎躬身委顿在地。
音乐正处于高潮阶段,单单是后穴里的滋味就已经让他快要把持不住。
然而音乐还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只好将前端抚弄的动作停下,死死握紧精口,不让欲望喷涌。
即使在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于幽也不想有半点让他不满的行为。
不断有汗水从额间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只用耳朵倾听着音乐的节奏,祈求尾声的降临。
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度秒如年不过如此!
最后一个音符即将飘落的时候,男人终于发了话,将他从地狱边缘拯救出来:“可以了,奴隶,我允许你释放。
”
于幽如蒙大赦,松开禁锢已久的手掌,套弄了几下,压抑的欲望终于尽数喷涌,溅落在深红印花的地毯上,留下刺目的白浊。
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精力,于幽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瘫倒在地不想起身,半晌没有动静。
“于幽?于幽?”柳如海担心的声音从坠落在地的手机中传出,“小鱼儿?”
于幽过了片刻才神思归位,终于听到了那几声呼唤。
这……好像是主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心想。
他强撑着捡起地上的手机,哽咽而沙哑地回道:“主人,我在,小鱼儿在!”
莫名的伤感与悲凉涌上心头,主人、主人……
一直以来他是高不可攀的主人,而自己是卑微到泥土中的奴隶,因而常常会有一种“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移。
”的距离感。
而今天,他终于看到了一点点希望,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称呼,但足以让他甜到心头。
于幽爱得太卑微了,卑微到一点点糖都会让他觉得如同饮鸩。
柳如海听出了他的哽咽,以为自己逗弄得狠了,细声细语地安抚:“好些了没有?”
于幽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显得愉悦些说:“主人,我没事,我喜欢听您像刚刚那样唤我,所以一时激动得有点儿懵。
”
“小鱼儿么?”柳如海问道。
“是!”
男人笑了:“好,如果你表现得好,平时可以这么叫你。
”
“谢谢主人!”于幽笑得像个孩子,泪水却浸了满面……
“去洗一下,早点儿睡觉,后面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