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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芦苇,轻轻一压就弯到了最低处,且如此微不足道,渺小如蝼蚁。
手臂和腿都已经变得麻木了,但他觉得还可以坚持,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收起泪水,缓了片刻,静静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第二项,惩罚你试图欺瞒主人,还怂恿旁人为你遮掩。
”
男人丢掉散鞭,换了一个设计有些独特的电子脉冲马鞭。
头部是真皮的黑色响拍,较一般的马鞭要更厚一些,上面嵌着两个金色的金属感应片。
中间部分是柔软的细杆,正负极导电织带按一比二的编织比例以金色与黑色交替缠绕。
于幽对这些道具并不是十分了解,只当自己又要继续挨打,做好了心里准备。
谁知那响拍只是落在了被夹住的乳粒上,轻轻碾磨着。
片刻后,突然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于幽那无比敏感的地方经过,令他瞳孔霎时放大。
轻微的刺痛感不足以令人惊惶,但那犹如蚁噬的麻酥却让他禁不住想要蜷缩。
两边的娇嫩都未得幸免,在连番不断的刺激下,颜色又艳了几分,与那两颗红玛瑙相映成趣。
下方的玉柱也似忘却了此前的打击,得了趣味,如小乌龟般缓缓探出头来,谁知刚胀了几分便被那可恶的锁环紧紧卡主,再不能动弹分毫,委委屈屈地半垂在那里。
那响拍沿着乳粒下移,在腰侧与大腿内侧分别留下了一串滋滋的电流。
春风过水,雁过留痕,被轮番照顾到的地方即使过了很久依然留有强烈的苏爽感。
然而被禁锢的下体不能以它应有的姿态尽情舒展,被束缚得痛苦难耐,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会好过了。
于幽这才知道,原来被禁欲的惩罚要远远强过直接了当的鞭打,这种长久、缠绵的欲望如同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布满欲望的双目时时刻刻紧跟着男人的动作,企图奢求片刻的抚慰。
柳如海似有所觉,大发慈悲取下了小奴隶布满涎水的口球,问道:“有什么要说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得有些发傻,于幽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低低喘息了片刻,似乎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没用,求饶的话在齿畔绕了好几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出口的竟是:“请主人惩罚,我、我、奴隶受得住……”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个说辞,没有再将小奴隶的嘴封住,而是转到身后,说了一句:“老规矩,记得报数。
”还不等于幽反应便毫不客气地以软杆抽在了两片臀瓣上。
打击的一瞬间男人将电流调到了最大档位,刺痛感让于幽猛缩了一下,塞在后穴的扩张器也跟着紧了一分。
然而刚被去了嘴里束缚的于幽根本不敢大声呻吟,死死咬住唇瓣,吐了口浊气后才开口:“一,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