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冷冷地扫了陆琛一眼,却也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子心肩头:「冷了,先让她回去。
」
裴宴川看着那双还泛着红的眼,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白子心的发顶,柔声道:「回房休息,我们来处理。
你不用担心任何事。
」
叶亦白始终抱着她,脚步稳稳地将她往门外带去。
他知道她脚怕冷,也不让她落地。
在关门前,白子心回头看了一眼还跪在玻璃堆前的陆琛。
他的唇紧抿,眼里有着懊悔、克制与深情。
她忽然有些心疼。
但她更知道,陆琛的爱——疯狂、偏执、近乎病态,却从不危险。
对别人是狼,但对她,他永远是那个十四岁、浑身是伤、在阳光下渴望一口汽水的少年。
—
四个男人,四种极致的爱。
她不过只是被玻璃吓了一跳,却像是震动了他们整个世界。
这,就是白子心的影响力。
他们都知道,她哭不得、吓不得、痛不得。
所以,他们愿意,为她收敛獠牙、卸下盔甲、化刀成花。
夜深,白子心房内灯光暖黄,气氛宁静而柔软。
她让叶亦白放自己下床,自己赤脚走到抽屉前拿出医药箱,手指却因紧张有些发抖。
她没有多说一句责怪的话,但眼神明显心疼。
陆琛站在原地,像一头收了锋芒的狼,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眼神里写满了「我不是故意的」。
「坐下。
」白子心轻声说,拍了拍床边。
陆琛顿时乖得不像话,立刻坐下,像一隻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狗,连手指都不敢乱动。
她握住他受伤的手,清理他掌心那些嵌进肉里的碎玻璃,神情专注,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手又大又硬,这种伤最不好处理……」她小声唸着,语气又像在埋怨又像在撒娇。
陆琛垂着眼眸,只看着她帮他擦药的小脸,眼神暗潮汹涌。
「那你帮我处理一辈子好不好?」他低声说,嗓音沙哑,眼神炽热如火。
白子心没理他,只轻轻吹了吹他的掌心,动作极柔。
下一秒,门被推开。
「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