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篇民间(3/3)
玉城意乱情迷之中拍了拍何师傅的屁股,“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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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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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师傅闻言快速地深入了两下,就又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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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不能快,一快就得射了!
“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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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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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心里暗骂这个没用的东西,刚刚看见那群壮汉在河里洗澡的时候憋的一个坏主意就逐渐膨胀了起来!
何师傅还是不敢大动,玉城急的自己在底下动了起来,连夹带推。
何师傅又爽又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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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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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了,几阵抽搐抖动之后,何师傅僵住了。
玉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继续!
这回何师傅倒是有恃无恐了,趁着硬度还在的状态下猛烈地肏了起来。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还没彻底软下来之前,又射了!
“最近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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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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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师傅擦着汗嘟囔着翻身下床,拿了热毛巾给玉城擦了擦,一边擦一边往外流,黏稠乳白的米汤一般。
玉城闭着眼,大气不出,连汗都没出,慢悠悠问道:“那些工人们应该不知道我是谁吧?”
“当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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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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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工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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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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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有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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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师傅一下懵圈了,没想到这金尊玉贵的大少爷居然肯屈尊,要找这些身份低贱的工匠们肏自己吗?便宜了这帮烂泥腿子?
“你是说要找几个工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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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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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就说我是你城里找来的小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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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收两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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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劳一下苦哈哈的汉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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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师傅明显有些醋意,但也看出来了,刚才这自己辛苦忙活一番,玉城少爷并未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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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瘾不是一般的大啊!
何师傅成日里跟这些脏的臭的大老粗的工人们混在一起,即便是有那么几个模样清俊的,也都是洗不掉的汗味和土气。
有时实在是憋的远水解不了近渴了,才肯花点小钱解决一下!玉城则刚刚相反,平日里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好东西吃多了,偶尔性致大发,就想尝尝这在地土菜、荒郊野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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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找几个?”
玉城睁开眼瞄了一下何师傅,说道:“也别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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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你熟一点的、经常玩的那些,叫上五六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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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五六个?何师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种事儿本就极难跟那些工人们开口,一开口还要五六个?自己岂不成了拉皮条的了!
“想来他们都是一身子蛮力,也持久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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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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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师傅听到那个“也”字极为刺耳,脸色一红,起床开始边穿衣服,边心里掂量着素日经常钻小树林儿那几个人。
不多时,何师傅回来了,汇报道:“外面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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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说的,都是年轻小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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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一个来?”
“先来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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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了的就出去,换下一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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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师傅应了声好,就扭头要出去。
玉城叫住了他,问道:“你不一起吗?”
何师傅觉得实在尴尬——毕竟平时自己都是这些工人们的顶头上司,工作上呼来喝去、雷厉风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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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衣服一脱上了床混在一起,只怕日后见了面羞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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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不一起,也跟那帮子色中饿鬼一样在门口守着收钱,岂不真成了拉皮条的了?想来想去,还是与民同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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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拨何师傅领进来的两个,一高一矮——
矮的那个是何师傅的老乡儿,保定人。
方脸盘如刀劈斧削,左眉断成两截;五短身材却壮如石碾,脖子比脑袋粗,小臂肌肉能绷断草绳。
身穿靛蓝粗布无袖褂,前襟被汗碱腌出云纹,汗味儿!
高的那个是个山东大汉,面皮黑得发亮,鼻梁高挺如沂蒙山梁;九尺个头,虎背熊腰,扛三丈梁木如拎灯草。
裸着油亮的上身,裤腿卷到膝盖,露出腿肚子上盘曲的青筋,脚臭味儿!
俩人儿平时也都爱钻小树林儿泻火,但此刻见这架势还是有点拘谨,毕竟他们的老大——何师傅,就站在旁边。
玉城半躺在床上,冲着二人娇媚一笑,“别拘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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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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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师傅开始先脱了衣服上了床,半躺半坐在玉城的旁边,搂着玉城的脖子,跟那俩人说:“没事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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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就抱住玉城的头深深地亲在了一起,挡住了玉城的视线。
便听得窸窸窣窣声音,那俩人儿脱了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上了床,跪在玉城的身边。
何师傅一边亲,一边分开玉城的腿,将那两腿之间的蜜穴展示出来,湿漉漉、黏糊糊、粉红又松软,就像猎人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了,也无需谦让,谁先硬了谁先上!
就这么直直的捅进去了,玉城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推开了何师傅一看,是他的保定老乡,矮的那个!真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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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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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捅都直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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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报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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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点意思!
高个子的山东大汉,居然是个细长侧弯的,下面挂着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卵袋!刚才比硬比速度都差了一步,没抢到首发,便捅到了玉城的嘴里一阵鼓捣——毫无章法而言,就是恨不得捅穿这个骚浪美人儿的喉咙!
果然,保定老乡也是个急性子,喉咙里低吼了两声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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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不舍,还想多停留一会儿,那山东大汉便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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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腾地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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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定老乡一脸不情愿,拔出来的过程直接带出一股浓精,从那粉红漆黑的大洞里流了出来。
山东大汉一刻都等不得了,火急火燎地就捅了进去,那大洞仿佛通人性一般,立刻就合拢,紧紧地包裹住了。
山东大汉生怕犯了跟保定老乡一样的错误,美滋滋地只是慢拉轻送,恨不能就融化在这个骚屄的身上,那边厢第三个人进来了——通州小哥儿,尖脸杏眼,右耳缺了块耳垂;身材精瘦如铁似猴,肋骨根根分明。
身上破绢衫用麻绳扎腰,袖口磨得絮絮缕缕。
可这裤子一脱上了床,却粗壮的如大鼓槌一般,正所谓瘦路长草,瘦人长鸟这话是不错的!被玉城紧紧握在了手中,那手感、那重量也如大鼓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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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何师傅的捣蒜杵就真的是略逊一筹,在玉城的嘴里含了半天也都还是半软不硬的,当下谦让了一把,让大鼓槌先来肏嘴。
那山东大汉看在眼里也是自愧不如,心里骂这狗东西怎么长了个大驴屌!一分神,终究还是没忍住,射进去了,但还舍不得走,就磨磨唧唧在旁边看着。
接下来就完全成了大鼓槌的表演场了!玉城被肏的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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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是精一会是尿,黏黏糊糊淅淅沥沥流了一肚子,后面也被肏的白花花的泡沫一片。
趁着上气不接下气,何师傅送上了自己嘴唇和舌头,为玉城度气。
这大鼓槌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外面人已经开始咣咣敲门了。
大鼓槌骂了今晚房间里出来的第一句话:“敲你妈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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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咣声更强更猛了。
“马上!”大鼓槌应了一句,嘴里嘀咕了一句“我肏”,胯下加快了动作,快速抽出来对准玉城的脸,嗞出了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接着又捅进了玉城的嘴里,接连几股直入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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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丝毫不见疲惫的轻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喊:“好了好了,进来吧!”
原本应该是一个一个进,只因刚才等的太久,结果第四、第五个一起争先恐后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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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应该就是这么五个人的,但何师傅在床上眼角扫到了门口居然还有人等?就赶忙光着屁股下了床,到门口一看,外面又来了三个!不是自己叫来的,而是前面完事的人回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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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师傅屋里有个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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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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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肏白不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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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师傅这才猛然醒起,刚才忘了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