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二次见到sarah,那天以后她父母就给她换了一个玩伴。
这种糗事还是不要告诉汤南轩了吧。
“sarah她是什么时候改名的?”我向他打听。
汤南轩盘腿坐在壁炉前,把旋钮拆下来了,正拿在手中看。
他歪头想了想:“一零年。
”
“她为什么要改名啊?”
“她欺负别人玩脱了,闯下了大祸。
”汤南轩说,“家长给她改名,让她重新开始。
”
“啊?什么大祸?”我好奇地问。
汤南轩没回答这个问题:“她现在可能收敛一点了,但还是很喜欢捉弄别人,特别是好看的女孩子。
她说的话,你一句都不要信,离她远一点。
”
他把旋钮装回了壁炉,一拧,“嘎嘣”。
火苗“呼”地一声蹿得老高,一股热浪向我扑面而来。
“哇,你把壁炉修好啦,你好厉害。
”我说,“但这火会不会太大了,稍稍调小一点好不好?”
“调不了。
”汤南轩把手中的破塑料片递给我看,“拧断了,我们晚上开窗户睡吧。
”
“我们?你真要在这里睡?”
“那当然。
不然sarah爬窗户进来,你怎么办?”
不至于吧?但汤南轩穿着睡裤来的,似乎早就打定了主意。
于是我们一起睡了。
很健康的那种睡法,绿色、纯天然、零添加,无公害,十八岁以下也可以放心观看。
我睡在皇后床上,他睡在床边的地板上。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将计就计扮他的未婚妻。
如果睡主屋,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半边身子热,半边身子冷。
汤南轩很快就睡着了,我却在床上辗转反侧。
sarah是一零年改的名?怎么会呢?把时间倒推回去,我不是一一年才认识她的吗?奇怪。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