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慕槐扶着床站起来,哎呦一声又摔了回去。
她错了,仅靠几根脚趾支撑全身的重量实在太难了,木跷又不好平衡,简直比驴蹄高跟鞋还难踩十倍。
不过既然都穿上了,就没有脱下来的道理,盛慕槐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这下好歹是立在了原地。
“我教你个动作,双脚并立,挺胸抬头提气,两手反向叉腰。
诶对了,这叫做站跷,你就这样站着,不准动,看能坚持几分钟。
”盛春一边说一边调整盛慕槐的姿势,要她优美些,别跟董存瑞炸碉堡似的。
盛慕槐才站了三十几秒,就觉得脚趾痛的不行,全身都在颤抖。
爷爷还无情地数着秒数:“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那感觉就跟做平板支撑已经到了极限但时间还没结束一样,每一秒都反复去世。
“还有最后十秒就到一分钟了,坚持住。
十——九——八——七——”
“爷爷,您能不能别拖长音啊,您数得这数绝对不止一秒吧?”盛慕槐头冒冷汗地问,这难道是每个教练的通病?
“练功的时候别说话。
”没想到盛春没有了平常对孙女的疼爱,冷漠地从头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盛慕槐只能闭嘴,夹紧屁-股,咬紧牙关,拼命绷住身体。
“三——二——一!”等盛春念完,盛慕槐一屁-股跌到了床上,甩着腿想放松放松,可是没用,她的脚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脚指头都被固定在特定的位置,连轻微移动都困难。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130斤的妹子被强行塞进了xxs码的衣服里,还要和男神吃饭一样。
“你没事的时候就练站跷,这三天下来,总会有进步的。
”盛春甩下这句话,竟然径自去干自己的事去了。
盛慕槐呆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决定凭自己的力量出门打水,刷牙洗脸吃早餐。
她扶着墙站起来,十分别扭的以小步蹭出房门,走到屋后打水洗脸,期间还差点滑了一跤。
然后她就慢慢地小碎步挪到了院子里。
王二麻和凌胜楼都已经练完了晨功,正坐在槐树下吃早饭,见盛慕槐这个造型出来,都是一惊。
“槐槐,你在干嘛?”王二麻瞪大了小眼睛。
“快来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