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但从她进门嘴边的笑容就没停歇过。
“小花儿啊,滚滚回来了,宰只鸡今晚炖了。
”爷爷中气十足的朝屋里吼了一嗓子。
“哪能啊,因为我就杀生,我要那只,一看就嫩,小鸡蘑菇炖粉条,要多加粉条。
”姜姒一边吸着口水,脆生生的手指就指着角落里的小鸡崽。
“就你眼尖,一下就瞄中我留的下蛋鸡。
”老头白了一眼,气得吹胡子瞪眼。
小花儿是姜墨给老头请的看护,每日照顾他的三餐,是个朴实的村妇。
爷爷喊她时就已经站到了门口,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还湿着的手,快步走了两下,伸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姜姒说那只鸡崽。
“前天刚买了新晾的粉条,老爷子一直等你过来呢。
”花姐拎着小鸡的翅膀,无情的拆穿了嘴硬的老头。
“谁等她了!一年都不来看我两次的小混蛋有什么好等的!”老头被花姐戳穿,有些气短,还絮絮叨叨的否认。
“呦,我说怎么今早一直打喷嚏打不出来,原来是有人想我不肯承认啊。
”撒完最后一把小米,姜姒转过头挽着老头进屋。
刚踏进屋一股热气就透了过来,南奉天冷,家里都是睡火炕不睡床的。
花姐已经在准备午饭了,爷爷捞了颗酸菜准备给她捏饺子。
姜姒刚想往炕上趴,感受火热的温度,就被老爷子一把拽住了,“别闲着,想吃饭就给我擀皮。
”
无奈她只能脱外套洗手充当苦劳力,太久没干活,一会儿手腕就酸疼,此刻她无比思念顾思渝。
好在爷爷做的酸菜蒸饺算是一绝,就着小鸡蘑菇炖粉条,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她也没空再多想。
前两年自己爹妈不靠谱,都是两边老人把姜姒带大的,所以老头子也不待见姜墨,她也不用担心尴尬。
除夕前南奉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姜姒每天就坐在热炕上,不用思考家里的糟心事,只偶尔和爷爷下下象棋,一起盼望新年的到来。
南奉冬天室内很温暖,只有一个缺点,容易上火,尤其老头子生怕她冻着,把奶奶去世前做的棉被都给她铺上了。
距离除夕还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