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问,小厮脸上愈发不解,茫然道:“就是这样的啊。
”
“就是怎样?”
“就是……这样。
”
尧宁又问了几句,小厮说不出所以然,更不觉此间怪异,倒是看尧宁眼神愈发复杂,仿佛她问了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他们不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
西洲馆若是普通障眼法,不可能蒙蔽出窍期的尧宁。
一定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自己未发觉。
尧宁有只觉,若是打通那个关窍,这里本来的面目将毫无保留地在自己眼前呈现。
她正思索着,突然传来两道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浓重的酒气,几句听不清的囫囵话,然后一只手落在了她肩上。
尧宁抬头,对上一张萎靡泛红的脸。
酗酒的醉汉,脚底虚浮,神色疲惫,眼中流出淫猥的视线。
尧宁眯了眯眼。
“客人,您有些糊涂了。
”
一把清亮温润的嗓音传来,然后尧宁肩上的那只手就被人收了回去,力道温柔却不容反抗。
尧宁视线往后,突然神魂一荡,呼吸猛然急促。
沈牵。
那人十指纤长有力,握住醉汉的手,轻声道:“客人,我送您。
”
说着不容置疑地带着醉汉往大门外走去。
擦肩而过时,他看了尧宁一眼,突然道:“姑娘,你肩上落了灰尘。
”
说罢抬手拂了拂,动作间一股幽淡的花香若有若无传来。
尧宁看向自己肩膀,方才醉汉搭上,因此衣裳上沾了些脂粉。
拂去脂粉,他向尧宁点点头。
两人四目相对,尧宁的心脏缓缓落回胸腔,不是沈牵。
那人长得与沈牵有三分相似,方才的角度,暗淡的光线下,让她恍然以为是沈牵在身前。
尧宁摸了摸胸口,然后问小厮:“那是何人?”
小厮越过她看向门口,挠挠头:“那是客人,小的也不知其姓名。
”
“不,不是那醉汉,是他旁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