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显现出山海经异兽的刺青轮廓，"我好像梦见自己在炼丹炉里..." 林宇轩甩去刀刃上的符水，瞥见对方耳后的鳞片硬痂正在渗血。

     他不动声色地将沾血的棉签藏进战术腰包，手机屏幕适时亮起群聊提示——悟柔和尚的头像已经灰暗，最后那条语音消息显示"已撤回"。

     晨光彻底漫进窗户时，84消毒水的气味被家政人员带来的檀香驱散。

     吴亮指挥着三个保洁员清理床褥，镶钻的袖扣在消毒喷雾中折射出虹彩："把这床垫搬去焚化炉，再给我订套埃及棉..." 林宇轩的战术靴踩过地板残留的水渍，在厕所隔间门前停住。

     昨夜用朱砂画的镇邪符已经褪色，镜面上凝结的霜花组成逃跑的鬼脸。

     他摸向腰包里的犀角粉，发现装有彼岸花种子的密封袋破了个小洞。

     "林哥！"吴亮扒着门框探头，脖颈新换的铂金链坠沾着漂白粉，"我爸说送你套江景房当谢礼，但我觉得..."他突然噤声，望着洗手台下方缓缓渗出的黑水。

     林宇轩用鞋尖挑开瓷砖，半截黄鼠狼断尾正在化烟。

     他掏出手机拍摄时，发现三天前在解剖室捡到的青铜残片，此刻正与灵药群的饕餮纹图标产生共振。

     五铢铃在腰包里发出预警般的震动，频率与吴亮刺青流动的金砂完全同步。

     "我准备搬出去住。

    "他将破洞的密封袋扔进消毒液，看着彼岸花种子在泡沫中沉浮，"下次再中尸毒，可找不到第二个解剖室采药。

    " 吴亮摸着耳后的硬痂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弹出十几条房产推送。

     林宇轩划掉"凶宅特惠"的弹窗时，特别关注提示音突然响起——中介林悦婷的聊天框自动置顶，对方头像是个站在老式药柜前的旗袍女子，背景里的青铜兽首正与灵药群图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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