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叫‘辣条’的,味道古怪!但是……过瘾!真他娘的过瘾!”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去夹第二根,显然是被这新奇的味道给迷住了。
陈森看着晁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暗笑。
这些现代工业的“精华”,对于味蕾还比较“淳朴”的古人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
“陈兄弟,你这些……都是从何处得来?”晁盖一边吃喝,一边含糊地问道,“莫不是……海外?”在他想来,也只有那些番邦异域,才会有如此奇特的食物和烈酒。
陈森自然不能说实话,便含糊道:“在下四处游历,机缘巧合之下,从一异人处得来。
今日与保正一见如故,特来分享。
”
“好!够朋友!”晁盖一拍大腿,拿起酒瓶给陈森也倒上,“陈兄弟,冲你这份心意,俺老晁认下你这个朋友了!来,喝酒!”
两人你一碗我一口,就着卤肉和辣条,推杯换盏起来。
高度白酒很快就让气氛热烈起来,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
陈森顺势将话题引到了时局上。
“保正,小弟这一路行来,自南向北,眼见官府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多少地方,百姓流离失所,甚至易子而食,惨不忍睹啊!”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忧虑之色,“朝堂之上,奸臣当道,蔡京、童贯之流把持朝政,蒙蔽圣听,大宋江山,危如累卵!”
晁盖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懑和凝重。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作响:
“陈兄弟所言极是!如今这世道,真是黑白颠倒!好人没处伸冤,恶人横行无忌啊!”
他想起自己平日里接济乡邻,调解纠纷,却也只能解一时之困,对于这崩坏的世道,同样感到无力。
陈森看着晁盖眼中闪烁的怒火,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接着说道:
“小弟也曾想,大丈夫生于世间,当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
学那绿林好汉,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只可惜……”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落寞,
“小弟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纵有满腔热血,也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