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定带着两小孩儿做“实验”,不远处阿史那虎头策马而归,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带着无法让人忽略的兴奋。
“郎主!”阿史那虎头翻身下马,跑到贺兰定跟前,“怀朔镇来了许多流民!”
“?”贺兰定吃惊,“怎么会来北边?”难道不该去温暖且土壤肥沃、粮食充足的南方吗?
“听说是朝廷下旨。
”这段时间阿史那虎头三天两头就跑一趟镇上打听消息,“流民太多了,南边的那些州县不肯接下那么多人。
”
“朝廷就让流民们去燕州、恒州,还有六镇来渡灾。
”阿史那虎头欢喜地说着。
贺兰定拧眉,燕州和恒州的情况他不知道,可是北方六军镇自己都穷得要命了,拿什么去让流民渡灾?羊粪球吗?
朝廷这是真的将六军镇当做垃圾处理厂了吗?但凡处理不了的东西,通通丢到草原,让他们自生自灭。
随即,阿史那虎头和族人的兴奋议论让贺兰定明白了其中缘由。
“真的吗?”一个男子勾着阿史那的脖子,兴奋地问着,“你见着南边的流民了吗?多吗?男的,女的?”
“还没见着了,应该还在路上,没到呢。
”阿史那虎头喘了两口粗气,看着族人们一双双冒光的眼睛,咧嘴笑了,“我这不是一听到消息就赶紧回来告诉大家了么。
”
“太好了!”族人们欢呼,脸上带着一种狂热的潮红,“听说南边的女子,身上像奶皮子一样,又白又嫩。
”
那人又握握拳,“她们的腰肢只有巴掌这么大,柔软得像条水蛇。
”
“哈哈哈哈。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充满了爆炸般的荷尔蒙。
“小心水蛇把你给缠死!”
“缠死便缠死吧!”青壮的小伙子豪气大笑,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潇洒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