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儿子！」 奶奶轻轻拍着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这个孩子你们认，我老太太不认！」 10 陆巡之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收拾衣帽间。

     他独自在露台抽了一下午的烟。

     我让佣人把那些不要的衣物都抱下去，扔了。

     那些珠宝我都没动，也用不上，都是陆巡之送的，大多都没戴过几次。

     陆巡之碾灭烟头，推开玻璃门走进来，手里好像握着什么，又放回兜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把东西往行李箱里放，随意回答：「收拾东西啊。

    」 他靠在门框，似乎很是不理解。

     「你要搬去老宅？」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和你道歉。

     「这边离你上班的医院比较近，如果你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才搬走，我可以出去住，你没必要委屈自己。

    」 最后一件物品塞进去，我拉上拉链，锁上密码才正眼看他。

     我拉过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牛皮纸袋，拆开将文件递给他。

     「把字签了吧。

    」 陆巡之没接，目光幽深盯着上面的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手举的有些累，我看不懂他什么意思，索性把协议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关于财产方面的分割，你看过之后，如果有异议我们可以再聊。

    」 陆巡之淡声问我：「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

     早在两年前唐雪儿回国，我就该和他离婚的。

     是我心存幻想，信了他的胡话，他们没什么。

     总以为他还是喜欢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不然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娶我。

     现在我才明白，他的妻子可以是我，他的爱也可以给另外一个女人。

     他又问了我一遍，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