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硬将我塞上公交车。
我没有回家,去了县城的同学家里逗留,待到晚上七点左右,我又偷偷地跑到人民医院急诊室看她。
可是找不到她的人,急忙去问医生及向住院部打听,也没找到她。
我连夜包车直奔妮姐家,可是她家漆黑一团,我喊了好长时间,才听见她大嫂说,妮妮住院没回家,死活还不知道呢?我一听顿时傻了眼,怎么死活不知道呢?我问她大嫂在哪家医院治疗。
她说勿晓得,只是她爹打电话告诉她,今晚回不了家,妮姐可能要动手术。
我听得毛骨悚然,向来好端端的身子骨,怎么要动手术呢?我急得跑回大路上找车,可是夜深人静了,哪里有车的影子啊?况且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了,无奈怏怏不乐地回家,当夜就被我父母痛骂了一顿。
才知她大嫂去过我家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说什么妮姐因想我而走火入魔,病入膏肓的,需要好大一笔钱动手术。
我爹娘气得牙齿直打颤,我连忙矢口否认,与妮姐毫无别样的情感。
我娘知道爹一直反对我跟妮姐交往,而娘素来喜欢温顺乖巧的妮姐,故此竭力帮我推脱,我才逃过了毒打这一劫。
你有所不知,我爹要是真打起人来,丝毫不顾骨肉亲情,一个劲地往死里打的。
他要是下手打我肯定惨不忍睹,遍体鳞伤的喽。
而妮姐每当看见我爹,打声招呼后便避开了,惧怕我爹盘问我俩之事。
”
高灿停下来喝茶,武斌急忙低声问:“你爹干嘛一直反对你跟妮妮来往呀?怕你俩谈恋爱吗?妮妮为啥怕见到你爹呀?”
高灿倒满一杯开水,坐回到桌前说:“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我爹罗列出四大理由,不准我跟妮姐谈恋爱。
妮姐是一个很腼腆温柔的女孩子,我娘见了她好生喜欢哦,不论在哪里都对她夸个不停,赞不绝口。
而我爹见到她也是蛮喜欢的,只是放在心里不说而已。
我爹这个人生就一副严肃不苟言笑的马脸样,平时话很少的,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板着一副不理人的架势,小孩子们在我家玩耍,一见到我爹来了,马上逃得无影无踪啦。
妮姐每当听到我爹的声音,吓得不敢都说一句话,不敢都走一步路了。
跟我爹打个招呼就没下文了,更甭说跟我爹对话了。
每当我爹问她日常的问题,她都低着头不敢看他,轻轻地回答完后就找理由拔腿离去。
我有一次跟妮姐开玩笑,假如她嫁给我为妻,首先要学会跟我爹如何相处?不然这个华家媳妇是不好当的。
你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这样回答我,挣钱去外面买房子住。
不然,我才不想嫁进华家哩,一看到你爹就浑身毛骨悚然喽。
”
武斌见他停住了,急忙问:“喔,原来如此。
哎,你刚才说妮妮住院了,而你没碰到,无奈回家了,后来咋样啦?”
高灿叹叹气道:“刚才说逃过爹的一顿毒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