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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光相直她鱼缸里的鱼> 第20章 烈药(下)游夏仰头,主动朝他吻了上……
第20章 烈药(下)游夏仰头,主动朝他吻了上……(2/3)
奇屈历洲过去喜欢过谁,又被谁睡过。
而是:她想知道,他跟前任还有多少旧情复燃的可能。
她想以此来判断:如果现在直接提出离婚,他为了那个女人而同意的概率有多少。
家族联姻,利益牵扯得太深,尤其屈游两家的商业合作与集团产业同盟共生。
靠她自己一意孤行地闹离婚,无论于屈家、于游家都不好交代,至少凭她自己,连小叔游聿行那关都难过。
游夏有自己的想法。
然而屈历洲大抵未曾想过她会问这些,明显被她问得微怔了下,甚至花费了一点时间,来理解她这些问题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
她会是单纯地好奇么?
对他好奇么?
这个想法猛然一下让他陷入泥沌。
倘若好奇的另一种解法,叫做感兴趣。
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对他开始有心思了呢?
夫妻双方此刻的想法完全不同,没在一个层面。
“夏夏,你的问题太多了。
”屈历洲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眼底渐渐浮出笑意,声调恢复如初,“挑一个你最想问的。
”
“你们为什么不结婚?”游夏想也没想,迫不及待地问。
她觉得,
万一,屈历洲其实也想离婚,但碍于种种家族利益,而像她一样一直没提呢?
如果屈历洲也有离婚的念头,那么她不介意做坏人。
因为只要屈历洲跟她统一战线,愿意离婚,肯费心去周旋两家的长辈,调平各家集团的利益链,将损失降到最低,那么这件事就会进展的很顺利。
这一点,她完全不怀疑屈历洲的能力。
然而,屈历洲接下来的两句回答,几乎让她一颗心跌落谷底。
“她不喜欢我。
”他深深回望向游夏。
又说,“她结婚了。
”
……意思就是,没有复合的可能咯?
游夏瞬间什么心情都没了,一把甩开他的脸,语气轻蔑:“那行吧,什么时候她想离婚了记得告诉我,我们也离。
”
不管不顾地撂下一句气话,游夏挥了挥葱白干净的左手,头也不回地转身就想往楼上走。
结果下个霎时,腰际猛地一紧。
是屈历洲盯着她轻佻挥动的、毫无装饰的那只手,眸底黑得望不见边际。
他冷着脸起身,迈开步子走上前,单手拦腰把人抱离地面,力道强势而极具威慑力,反身直接将游夏扔在窄条复古台几上。
“哐啷”——!
银质花瓶被混乱动作扫落在地,砸出巨大的声响,连续弹跳跃起发出一连串噪音,让她不耐的心情更为烦躁。
游夏下意识挣动,想看一眼被摔在地的瓶子,结果还没来得及起身,身前的男人根本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竟然还在持续不断地朝她逼近。
“不公平,夏夏。
”屈历洲沉下腰,微微压向她的身体,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不至于碰到她却又如此具有掠夺性地侵占空间,如此势不可挡。
什么不公平?他的白月光结婚了,又不是她娶的。
这男人在耍什么酒疯。
游夏收紧核心预备从桌子跳下来,却发现行动空间受限,找不到突破口。
只能半仰着身子,躲避他的靠近,腹部肌肉僵结酸痛。
“她结婚了我能怎么办?你去找她说不公平呀。
”游夏忍不住想翻白眼。
屈历洲拉低视线,凝落在她的嘴唇。
他乌沉的黑睫低敛,与她目光平齐,循循善诱的嗓音淡哑含笑,
“我说的是我们之间,不公平。
”
“哪里?我们哪里不公平了?”游夏根本心不在焉。
她在寻找脱困的机会。
有了,前面下不去,她就倒退着从桌子尾端爬出去好了。
反正屈历洲现在不清醒,没必要跟喝醉的人讲道理,等他明天醒神,再拿这件事狠狠敲诈他一笔。
她打定算盘,撑在身后的手悄悄施力,将自己的身子后挪,往桌面后方一点点滑蹭上去。
在屈历洲眼皮子底下,她两条腿都成功攀上桌面。
游夏曲起左腿蹬踩桌沿,想借蹬脚的力将自己滑送到桌尾,再翻身离开。
而计划仅仅只进行到屈膝抬腿这步。
屈历洲抬手攥握住她左脚踝,她刚要发力的腿瞬间卸了势,怔懵中忽然感觉脚腕一紧,又猛地一下子被他狠力拽过去。
男人将她扯回原点,在他臂弯之间困锁。
“干嘛!”游夏挣开那条腿,想踹他。
屈历洲轻松摁住她的膝盖,反制她动作,竟然用略带审讯的语气质问她:“结婚戒指呢,为什么从来不戴?”
游夏觉得好笑:“我们是商业联姻,有什么必要戴那种纪念物?”
价值不菲的戒指被她收存起来了,只有关键场合才会拿出来演一演,到现在没卖掉那个大钻戒都算是她有良心。
“你不是一向最强调和我公平吗?”屈历洲眼眸深沉,深望的视线在剖析她,像是十分了解她那样,用她的逻辑来克制她的反叛,
“婚戒我戴了半年,从领证到现在为止。
你的呢?”
他几乎已经挑明了,如果游夏有仔细听的话。
但她没在听。
屈历洲离得太近了,近到游夏可以清晰嗅到他发肤间的冷调男香。
他出色的鼻骨线过分高挺,偶然一个低头,便会与她秀致微翘的鼻尖发生擦蹭,或是,随他偏头若有似无地顶到她软红的唇瓣。
“屈历洲…你、你别靠这么近!”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游夏不止一次地在他这里感到被动。
今晚。
屈历洲欺身的姿势太超出安全极限,而她被困坐在复古台几上。
为了避免真的和他发生什么亲密互动,她必须最大程度地后仰,双手伸直撑在后面极力支撑着上身的重心。
身体这样弯折的疲累感本来就够让她崩溃,偏偏刚才撞翻的花瓶倒漏出水,一滩湿渍遗留在桌面,她的手不慎沾到,让她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手掌不住地打滑,腰腹肌肉的力量也难以为继,她渐渐向后偏离重心,实在无法控制身体,就快要支撑不住仰